泰山行见王路服软,心中大喜,他明白王路能够从家族的《取气阵》中逃出,一定是一个非常不简单拥有深厚实力的强者。
如今,有他的加入,再凭借自身的布置以及强大的实力,说不定把泰轻雨解决后,还能把泰雨州一并做掉,那自己竞争家族继承人之路便通畅了许多。
他看向貌不惊人的王路,下重注说道:“不瞒道友,虽然我之一脉在泰家算不上富裕,不过还是有一些收藏,以阁下的见识和身具的神通,灵石、功法之类的,我便不拿出来丢人现眼了,至于灵符、妖丹、灵丹、傀儡、阵法......我们还没有差到哪里去。”
“哦,”当王路听到妖丹,他突然间有了打算,于是问道,“不知山行兄可有身具夔牛血脉的妖丹,如若有的话,我保证,不论什么要求,我都会竭尽全力,山行兄认为如何?”
“陈兄是一个非常有趣之人,此事我允了,为以表诚意,”泰山行转向一位清丽的金丹初期年轻女子,从腰间取下一枚刻有山行二字的令牌,对她开口道,“山秀,你持令牌回到家中藏宝屋,宝架最上层有个绿色玉盒,你帮为兄取来,速去速回。”
“家兄,这可是爹九死一生从阿陀秘境中带出的一枚珍惜至极的妖丹?”泰山秀眉头轻扬开口劝道。
“妹妹,你去便是了,此战关系到我们整个家的兴衰,不容有失。”泰山行不容置疑地对她说道。
看到泰山行肯定的表情,泰山秀立即登上飞行古宝,眨眼间便消失在天边。
王路见泰山行雷厉风行的做派,也不得不暗赞一声,他是相信自己本事的,只要没有元婴期修士的加入,他都能够全身而退。
泰山行叫人撤去阵法,他并没有立即赶往泰轻雨与泰雨州交战之地,反而摒退手下,兴致勃勃地问起了王路的来历。
王路和他插科打诨一阵后,不到半刻钟,泰山秀回来了,从储物袋中拿出一个绿色的玉盒交给了泰山行。
泰山行看都没有看玉盒一眼,便递给王路。
王路如他一般,并没有打开查看,而是顺手丢进了储物袋,他看向仍然一脸云淡风轻地泰山行,抱拳说道:“泰兄,我们这就出发如何?”
“陈兄莫急,等他们窝里斗得差不多了,便是我们出发的时候。”泰山行见自己的宝物已经打动王路,暗喜道。
从他的话中,王路顷刻明白,泰轻雨或是泰雨州的队伍中,必定有泰山行安插的内应,只待内应的消息,便可以把他们一网打尽。
此人计算太过于周祥,是个非常狠厉的角色,他在思考着最后的时刻,自己该如何脱身,说不定功成之时,便是泰山行卸磨杀驴之际。
众人默默和泰山行一起望向五百里之外,不到半顿饭的功夫,泰山行打出一个手势,所有人包括王路纷纷登上了那艘小舢板一般的飞行宝物,让王路感到惊讶的是,这件飞行宝物的速度比他的青鸾飞行古宝都还要快上足足三分之一。
此时,在先前王路和泰轻雨交战之处,泰轻雨一行十余人,只剩下泰轻雨和一个光头金丹大圆满修士,两人的四周是十余名金丹中后期强者。
泰轻雨秀发凌乱,勉强镇定的眼神中却掩盖不住内心的丝丝慌乱,不过她身旁的光头修士却很是平静地守护在她的身旁,看向对他们发出轻蔑目光的泰雨州一群人。
一位玩世不恭的年轻人,潇洒随意地站了出来,看向已经受了一些轻伤、法力不足六成的泰轻雨说道:“堂姐也有今天吗,我劝你还是不要再做无畏的挣扎了,你身后的两位前辈已经被拖住了。再说,这是我们年轻一辈之间的争斗,家族也愿意看到我们这样做,我不会把堂姐你怎么样的,废除你的修为后,你仍是我最为尊敬的堂姐!不过,若你想着和我来个鱼死网破,说不定也只能把堂姐你安然地送往地下。”
“哼,泰雨州你不要得意忘形,想要我的命,你还没有那个资格,即便是死,我也会把你拉着一起垫背,这是我对你的忠告,不信你可以尝试一番。”泰轻雨知道今天自己栽了,她的确还有压箱底之宝,不过却不是用来对付泰雨州的,而是留给泰山行的,没有想到此次因自己一时贪功,落在了平时以纨绔子弟面目示人的泰雨州手上,这让她既气又怒。
“我相信堂姐你有这份实力,可是,如果我不给你近身的机会,想必你也拿我没有一点办法,既然你不愿束手就擒,那也不要怪堂弟我手下留情了,给我杀!”泰雨州见泰轻雨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硬着头皮的表情,轻笑道。
话音一落,隐蔽在一里外的泰山行等人发现泰雨州的人都好像变成了木头人一样,纹丝不动,而他却笑着朝泰轻雨走去。
“不好,快退!”
王路一句话犹如晴天霹雳在泰山行耳边炸响。
不过,已经晚了。
泰山行还未反应过来之际,他们藏身的山腰处,一个无形的阵法瞬间把他们覆盖,四周忽然间传来了一阵阵“咻咻咻”犹如万蛇出洞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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