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路在离血战城还有五百里之外的山地上,降落下面,他一路疾奔,一刻钟不到,他便来到血战城的广场上,此时后方的广场上旌旗招展,二十余面巨大的各色大旗迎风飘来,十个城门处分别镇守着一名金丹期修士。
王路信步走到一个城门处,拿出了自己的身份令牌,经过其中一名金丹修士仔细的盘查以及询问了一番他的大致来历后,让王路在城门处等着。
王路知道,现在像他孤身一人前来血战城的修士不是说没有,少之又少,除了艺高外还需胆大更需要一个非来不可的原因,才能奋不顾身前来参战,不然来了也是送死。
约莫一个时辰,师姐谢灵韵纵身而来,她一看到王路,并没有任何表示,直接对那名金丹期修士摇了摇头,说:“此人并不是我梦幻宗符堂的王路,不过,应该不是妖族的奸细或者是妖修,还请道友莫要放此人进城。”
王路闻言,惊异了片刻,他知道师姐是想让他知难而退,从而也说明了此战到了较为关键的时候,也到了危不可述的地步。
说完此话后,谢灵韵漠然地没有一丝犹豫地返身离去。
见到谢灵韵如此决绝的离去,王路并没有打算偃旗息鼓,他对着这名浑身煞气的金丹中期修士传音道:“这位道友应该知道我梦幻宗的陈雅儿吧,我和她是旧识,还请道友转为通报一声,就说宗门的王路来了。”在他说完的时候,一个装着一百块上品灵石的储物袋已经悄无声息地被他用法力送到了他的腰间。
他看了一眼王路,叹息了一口气,刚才梦幻宗的堂主谢灵韵明显就把王路给认了出来,自己有什么办法呢?
如果她矢口否认,那么王路现在已经被他们抓进血牢了,可是又那样画蛇添足的来一句“他看起来应该不是奸细或者是妖修”明显就是让他们不要抓人,现在谢灵韵只是和他修为一般无二的金丹中期修士罢了,不过他的道侣田宜栋却是被各派老祖所看重的掌心之宝,虽然谢灵韵平时就是带领着符堂的弟子不断为大战绘制符篆,也从来没有提出过什么过分的要求,但是,如果谁人不长眼惹了她,那必定是非常凄惨的下场。
梦幻宗的核心弟子陈雅儿经过近五年来的征战,不管是阵前斗法,还是深入敌后,都已经名动血战城,如果本次活了下来,那必定是梦幻宗的又一大栋梁之柱,加上她绝色一代的容貌,可以说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风头直追梦幻宗金丹期第一人黄焰。
他并没有收下王路的灵石,在他看来,一名修士不远千万里主动赶来为大战出一份力,王路的血性和勇敢就已经深深地打动了他。
他原本想放王路进城,可是规矩不可破,他向城门处招呼了一声,一名筑基后期修士立即叫上一辆兽车,迅速远去。
半刻钟不到,一身粉红衣裙犹如仙子下凡尘的陈雅儿来到了城门处,当她看到王路的时候,眼中明显震了一下,整个人也愣住了几息。
片刻后,陈雅儿便恢复了正常。
王路见到她,百感交集,但是更多的是开心,血战城中最重要的人就在自己眼前,说明她并没有葬身于无边莽海。
陈雅儿已经是一名金丹中期巅峰修士,气息却远远超过一般的金丹后期强者,她神情平静、面色从容,眼中仿佛永远自然而然地带着一丝漠视的生人勿进,像一朵独自绽放的水仙花,一抹惊艳之色淡然地盛开,让人望之动容、记忆尤深、挥之不去。
让王路没有想到的是,陈雅儿也只是看了他一眼,一言不发地便返身离去了。
“道友,你还是回去吧,她们都不认领你,我也是没有办法,如果你再不离去,我也只能秉公执法。”这名金丹中期对着王路苦笑道。
正当王路开口再请他帮忙给青枫殿的殿主雷顺传递消息的时候,一个俊美如妖的人一闪之下来到王路的身前,不是徐葵还有谁。
“这是怎么回事?”徐葵疑惑地问道。
“师兄怎么也来了,我可是听说,燕堂主临走时交代下来,如果你一旦返宗,必须待在宗门里面,所以我来的时候,也就没有对你说,哦,我明白了......”王路看着一脸风尘仆仆的徐葵,恍然大悟地开口道。
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得到关于何蝉被困的消失,于是担心下,才不顾燕蛟的命令,来到了血战城。
王路勉强给徐葵解释了一番,当然他并没有说陈雅儿前来的事情,只是说了师姐谢灵韵不认领他一番话。
徐葵听言,忍不住大笑起来,足足笑到再也笑不出来才止住。
他如同王路般把身份令牌交给了这名金丹期修士,修士详细查看一番后,盯着徐葵全身上下看了又看,他也较为惊讶,这个男人俊美得有些太过完美了,以至于,脸上那道刀疤,才勉强让他的俊美稍微有了一些缺陷。
就在他把身份令牌交于徐葵之手时,徐葵和王路同时出手,在修士还未反应过来之际,一下子制住了他,随即,二人全力展开身法,几乎瞬间便飞跃到了城中。
那名筑基后期修士匆忙上前为他解开了禁制,急冲冲地问道:“白师叔,是否立即传讯执法殿,捉拿二人。”
“呵呵,不必了,他俩是货真价实梦幻宗符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