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人医生来的快去的更快。
得知谢媛媛确实心律不齐,还有气血两亏的症状,谢老夫人心里那最后一丝疑虑也彻底消失。
再看谢媛媛,眼睛里全是慈爱。
“你爸爸和继母都去世了,你才刚成年,以后,有什么打算?”
“我打算回临城。把老房子卖掉,去学画画。”
“画画?”
谢老夫人一惊。
谢媛媛垂眸,神色黯然,“要不是爸爸去世,我现在也许已经在国外的艺术学院,跟着大师深造了。哪怕将来不能成为造诣很深的画家,可开个个人工作室养家糊口还是可以的,可惜……”
谢老夫人目光中满是惊疑。
一面觉得是巧合,画画这种事儿,三岁孩子抓只笔在手里也能画出几笔来。
一面觉得这就是冥冥之中的老天注定。
得知谢媛媛是孟小楼送来的,谢老夫人的第一念头就是,孟小楼是冲着温暖来的。
可从见面到这会儿,谢媛媛不急不躁,一句针对温暖的话都没提过。
要么是她城府深,沉得住气。
要么就是,她猜错了。
谢媛媛不是孟小楼的刀,她,她们,不是冲着温暖来的。
那么,是孟小楼投其所好?
可芷宁走的时候,孟小楼都还没出生呢。
芷宁的院子,芷宁的东西……有关芷宁的一切都被封在了芷园,别说孟小楼这样的旁人家的孩子。
就是谢家的人,还记得芷宁的也是少数,这么多年过去,谁还能记得芷宁长什么样,又有什么兴趣爱好?
更别说,谢媛媛也有心疾,跟芷宁一模一样。
如果是巧合,那这也……太巧了!
可看着谢媛媛这张与芷宁有八分相像的面庞,谢老夫人觉得,她认了!
如果芷宁还在,今年也45岁了。
二十五六岁结婚,过一两年蜜里调油的新婚生活,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子今年刚好也就谢媛媛这么大吧?
一切都是命中注定!
“谢管家……”
“在!”
“把芷园收拾出来给媛媛住,以后媛媛就是谢家的表小姐。”
“……是!”
谢管家离去,谢老夫人抬眼看向谢媛媛,摸了摸她的脸,“既然回来了,就安心住下来。以后,外祖母疼你!”
“谢谢外祖母!”
谢媛媛点头,握拳掐进掌心,借细密的刺痛提醒自己不要得意忘形。
目光划过谢媛媛亮起的眼眸,垂下的面庞,谢老夫人眼里有一闪而过的满意。
巧合也好,算计也罢,只凭这张脸,她认了!
更别说,谢媛媛还有另外一重妙用。
距离七月初九不过也就一个月的时间了,到了谢媛媛生日那天,谢家老宅将会为她举办一场隆重的认亲宴会。
从此以后,她是谢芷宁的干女儿,也是她认下的外孙女。
豪门里闲人多,更别说还是跟谢家有关的八卦。
要不了多久,谢媛媛从哪儿来,家里都有些什么人,一定会被扒得一干二净。
温暖不是不愿意叫她一声太祖母吗?
等谢媛媛叫了外祖母,无论温暖认与不认,她跟谢家的关系都铁板钉钉。
她倒要看看,温暖还能怎么腆着脸攀住谢聿川。
她的眼刀戳不死她,那就让帝都豪门里的唾沫淹死她。
顿觉心气顺了许多,连日来头晕目眩的症状也一哄而散。
再看向四周,谢老夫人只觉得今天的天气格外好,花也格外艳。
私人医生来的快去的更快。
得知谢媛媛确实心律不齐,还有气血两亏的症状,谢老夫人心里那最后一丝疑虑也彻底消失。
再看谢媛媛,眼睛里全是慈爱。
“你爸爸和继母都去世了,你才刚成年,以后,有什么打算?”
“我打算回临城。把老房子卖掉,去学画画。”
“画画?”
谢老夫人一惊。
谢媛媛垂眸,神色黯然,“要不是爸爸去世,我现在也许已经在国外的艺术学院,跟着大师深造了。哪怕将来不能成为造诣很深的画家,可开个个人工作室养家糊口还是可以的,可惜……”
谢老夫人目光中满是惊疑。
一面觉得是巧合,画画这种事儿,三岁孩子抓只笔在手里也能画出几笔来。
一面觉得这就是冥冥之中的老天注定。
得知谢媛媛是孟小楼送来的,谢老夫人的第一念头就是,孟小楼是冲着温暖来的。
可从见面到这会儿,谢媛媛不急不躁,一句针对温暖的话都没提过。
要么是她城府深,沉得住气。
要么就是,她猜错了。
谢媛媛不是孟小楼的刀,她,她们,不是冲着温暖来的。
那么,是孟小楼投其所好?
可芷宁走的时候,孟小楼都还没出生呢。
芷宁的院子,芷宁的东西……有关芷宁的一切都被封在了芷园,别说孟小楼这样的旁人家的孩子。
就是谢家的人,还记得芷宁的也是少数,这么多年过去,谁还能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