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的,可她隐约听到有人在吵架。
一路找到了罗敏芬的佣人房。
“芬姨在打电话,压抑又生气的声音,好像下一秒就要怒吼出声了。我听见她说……”
陆云歌压着愤懑的声音,像是变了个人,“你们别来找我,你们如果敢来,我立刻掐死她,不过一个丫头片子,不信你们就试试!……没有我,你们一家祖祖辈辈都得烂在泥里。她身上流着你们的血,我帮你们换了命,你们再逼我,我就带她一起去死!”
从早到晚都洋溢着笑,无论什么时候都是那句“放着芬姨来”的罗敏芬,在那天露出了最凶悍恐怖的一面。
她吓得连自己是怎么回到房间的都不知道。
小时候的事情,还记得的不多了。
可那一幕,陆云歌记忆深刻。
她甚至清晰的记得那天她穿着水手服的小裙子。
一天天长大,那段本该遗忘在岁月变迁里的回忆却无法磨灭的烙在了她脑海里。
一面觉得与她无关,芬姨说的另有其人。
一面却止不住的猜想。
潘多拉的魔盒终于还是打开了。
“出国留学的那个假期,我拔了我哥的头发,拿着零花钱去做了dna……”
陆云歌看着桌上的鉴定报告,“就是现在的结果啦。”
“云云,你……”
沈绥安又是欣慰又是心酸。
胳膊被陆云歌晃了晃,“爸,等温暖回来,你可以偏心一点,多疼她一点,毕竟你已经多疼了我26年了。但是咱们说好的,先来后到,我才是你贴心的大女儿,她是小女儿,你答不答应?”
“答应,答应!”
沈绥安连连点头。
“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