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的时候,连甚少在家里露面的大伯父都让她改改脾气收收性子,好好做谢家的媳妇。
大伯父还问她,婚礼上,谢聿川会不会出现。
她的婚礼,新郎是谢昀桢,只要谢昀桢出现了就行,其他人会不会来那是她能决定的吗?
可梁晚星却不敢说,一句“应该会吧”,惹来全家人齐齐看向她的不满目光。
梁晚星一肚子的火,全没有待嫁新娘的期待和欢喜。
谢聿川和温暖的事,帝都豪门圈里至今都没有定论。
可梁晚星是当事人,她相信自己的判断。
没办法从谢九爷那儿得到准话儿,那她只能想办法从温暖身上下手了。
“温暖,你不会是不敢来吧?”
眼见温暖迟迟不开口,梁晚星不惜激将,“咱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了,事儿都过去了那么久了,你不会还在记恨我吧?”
许是被梁晚星激到了。
又或许是想起了龙哥那句话。
心底油门呼啸,温暖抬眼看向梁晚星,“好,我去!”
“那明天见!”
梁晚星松了口气,转身驱车驶离。
夜风吹过,心跳急促,温暖转身坐进车里,缓缓驶进小区。
别墅里亮着灯,脑海里全都是谢聿川坐在沙发里撸猫的温馨画面。
可温暖推门而入,到处一片安静。
沙发里,被吵醒的雪球打了个哈欠,长长伸个懒腰,喵呜一声窜到了她脚边。
俯身抄起雪球,温暖锁好门,径直上楼回了主卧。
做了一夜的梦。
梦里,谢老夫人目光森冷:你配吗?
宋宛仪笑容淡定:你不过是阿川心血来潮养的一只鸟。
就连谢聿川也神色冷厉:早知你这么没良心,当年不如养条狗!
你配吗?
一只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