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宁抬眸视线不经意中瞥见客栈名为黑店的二楼上,一个穿着鹅黄色衣裳的女子,从窗边跳下,身体直直坠落下去。
很快鹅黄衣裳女子身体蓦然跌落在一个宽阔的胸膛。白梅的冷香萦手鼻端,头上响起温和略带关切的男音传来,“姑娘,您没事吧:”
而这一幕落入姜宁眼里,她心中疑惑,目光闪烁,眉头紧蹙。这是蓄意的行为。莫非是另有居心?而那鹅黄女子看着面熟,似在哪里见过。
鹅黄衣裳女子手一抖,紧紧握住男子的衣襟,抬眸看向头顶上的男人,对他仔细打量起来,微风轻起,一袭银白衣的挺拔身影衣角随风飘扬,身姿潇酒,墨丝飞扬,衣袂飘荡。五官俊美如雕刻,棱角分明,眉如琼黛。尊贵中透着温和,温润儒雅,一看便知是哪个高户出来的贵公子。
鹅黄女子痴痴呆呆地看着眼前美男,只差口中流口水。心里暗道:这古代美男子,让她大饱眼福,若是没有算计成分在里面,这男子做她的夫君也挺不错的。
抱着鹅黄衣裳女子的男子像要把她放到地上,见女子没有作任何反应,觉得可能是被吓坏了,于是男子又轻声出口询问:“姑娘?”
闻声,鹅黄衣裳女子连忙回神,她尴尬地收回过于猥琐的目光,因为男子把女子放在地下,手却还放在她腰肢上,女子脸上布上一丝桃红,她推开抱着她的男子,那男子被推开也不恼。
鹅黄衣裳女子眨了眨眼,向男子欠了欠身,“多谢公子,出手相抱。”
男子视线落在她身上,女子容貌绝美,乌黑顺滑的秀发,如玉脂般光滑白皙的皮肤,秀挺的鼻染,长长的睫毛如蝶翼般在皮肤上投下两个浓浓的阴影,他眼底闪过一丝惊艳,他说:“姑娘客气了,”他抬眸看了一眼二楼的窗口,不解问她,“姑娘,为何会从楼上掉下来?”
鹅黄衣裳女子沉下眼睑,拼命会想着打了无数遍腹稿的台词。那句她想了半天才想出来的既雅致又不失弱质的开场白,它是怎么说的来着?对了开场白应当这样说,她再抬头时,眼底盈满了水雾,楚楚可怜:“公子,您有所不知,我自小便有多动症,这左动动,右动动,上爬下爬,结果爬到这窗口,不小心便掉落了,这怪病随时亦会要人命。”
闻言,男子见女子形貌可怜,身子单薄消瘦,不禁心生怜悯,他信以为真,道:“难以置信,原来世间竟然有这样的病,姑娘是否曾经求过大夫的救治?”
女子故作悲哀:“此乃绝症,无药可医。”
男子叹了口气,“那姑娘也实在可怜。”
“不知姑娘怎么称呼?”
“我叫冯灵灵,是冯府姨娘生的庶女。”
闻言,男子一怔,原来是冯弩的庶女,冯府与姜府向来是水火不容,父亲也多次被冯弩弹劾,眼前这位是冯弩的女儿,不比与其有过多的接触,思及此,才拱手道:“在下姓姜,单名一个笛字。”随即又道:“若是冯姑娘已无大碍了,那在下有要事在身,先告辞了。”
冯灵灵见姜笛要走了,她忙跟了过去,不紧不慢跟在他身侧:“公子救了我,大恩大德,要不我请公子聚一聚,如何?”
姜笛突地停下脚步,定定看了冯灵灵半晌,这目光看着直让冯灵灵心虚了起来,心底七上八下的,暗道:莫不是姜笛发现了什么?只闻姜笛轻声道:“在下要事在身,实在脱不开身,改日再聚吧。”
冯灵灵忙道:“莫不是公子是因为我是冯府的人,才不愿与我有任何时牵扯?”
“冯府与姜府的事,我亦略知一二,但这不妨碍我抱恩的机会呀。”
害怕姜笛再次拒绝她,冯灵灵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听到声音,鹅黄衣裳女子连忙回过神来,
尴尬地收回了她过于猥琐的目光。她推开
了抱着她的男子,男子却没有生气。鹅黄
衣裳女子眨了眨眼睛,向男子欠身道:“
多谢公子相救。
男子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女子容貌绝美,
乌黑的秀发,白皙光滑的皮肤,秀气的鼻
梁,长长的睫毛在皮肤上投下深邃的阴
。他眼中闪过一丝惊艳之光,说道:
姑娘客气了。”他看了一眼窗口,不解地
问,“姑娘,你为什么会从楼上掉下来?”
鹅黄衣裳女子垂下眼帘,拼尽全力回忆经
过了无数遍的话语。她想起了那个既雅致
又柔弱的开场白,她再度抬头时,眼中充
满了水零,她以楚楚可怜的声音说道:“
公子,您不知道,我从小就有多动症,左
来右往,爬上爬下,结果爬到了窗口,不
小心就掉了下来。这种怪病可能随时会危
及生命。
男子听后心生怜悯,他相信了她的话,问
道:
“难以置信,原来世间竟然有这样的
病,姑娘是否曾经求过大夫的救治?”
女子表现得悲伤:“这是无药可医的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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