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苓知道密码,打开门后进去,只看到猫盆,转了一圈也没有看到猫。
“猫真的跑出去了。”周蕊说。
刚要出门,听到门口有汽车的引擎声,孟季霖进门了。
看到里面的人诧异,“你们怎么在这里?在帮我找猫?”
“陈新典帮你找猫,人到现在还没有回来,所以我们就过来看看。”周蕊说。
孟季霖也是一愣,“打电话了么?”
“无人接听。”刑苓说。
“那去附近找找,应该不会远的。”孟季霖说。
刑苓和周蕊也是这么想的,然后三个人就去别墅四处找了。
别墅后面有个小树林,孟季霖说念念经常会往那里面跑。
想着也许陈新典往这边找了。
到了小树林,叫了念念,也叫了陈新典。
然后刑苓好像听到了念念的声音。
她转身往小树林去。
周蕊紧紧地跟在后面,孟季霖在另一处找,问她们,“在那边?”
“听到猫叫声。”周蕊说。
刑苓往前走了差不多十来步,脚步猛地顿住,心脏怦怦跳地看着前面地上的画面,脸色煞白,身体一软,跌坐在地上。
“啊啊!!”周蕊吓得尖叫。
孟季霖忙跑到她们身边,然后也发现了倒在血泊中的陈新典。
作为医生,这样的场面不算什么。
所以,冷静下来后,急忙去查看陈新典的状况。
发现陈新典死了。
脖子上有被勒的痕迹,手骨和腿骨都断了。
接着又发现胸口被很多的钢针扎过,是被虐杀的。
孟季霖抬头,看到不远处蹲在那里惊恐的念念。
他第一时间拿出手机报警。
夜司寒来得比警察还快,一把将吓到身体冰冷的刑苓给抱进怀里。
刑苓闭上眼,脑海里全是陈新典惨死的画面。
为什么会这样?不是出来找个猫么?
发生什么事了……
夜司寒看向一边掉眼泪的周蕊,“你回去休息,这边我来处理。”
周蕊摇头,“我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到底是谁做的!”可她还是不敢往那边看,她无法相信,上午还和她有说有笑的陈新典会躺在那里。
最后警察来了,四处勘查。
法医也来了,在进行尸检。
“是被虐杀的,没有被侵犯的痕迹。”
听到法医如此说,刑苓的脸色变了变,是单纯的虐杀?
警察盘问了孟季霖好一会儿,听了法医的话,又问,“附近有没有什么心理不正常的人?”
孟季霖想了想,“虽然这边是别墅区,但不是每一户都熟悉的。”
警察说,“那就一家一家查。”
包括正在拍戏的别墅都暂停了工作配合。
已经被查问过的刑苓坐在车上,呆呆地看着车窗外的工作人员被警察调查。
刑苓想过,会是剧组的人做的么?
可是,根本就看出来啊!
如果真的有这样的人,肯定会发现端倪的。
她怕自己疏漏,脑子里便一遍遍地回想她和剧组的人接触时的情形。
下颚一紧,脸被转了过去,对上夜司寒深不见底的黑眸。
“出了这样的事,是我们不愿看到的。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帮她找到凶手,让凶手陪葬。”夜司寒紧紧地盯着她悲伤的眼神。
“如果不是因为找猫,陈新典不会出这样的事。”
“不需要内疚,别把凶手的问题当成是自己的错。嗯?”
刑苓垂下视线。
话是这么说,可她心里无法说服自己置身事外。
包括周蕊,也是不能接受这样的事故。
她们每天都朝夕相处,忽然间其中一个人被杀害,活生生的人就那么死在面前,谁能承受得住?
夜司寒不是个心软的人,但此刻,他的心软成了一团,将她揽入怀里,紧紧地抱着,给她安全感。
警察什么时候离开的,刑苓和夜司寒就什么时候走的。
剧组的戏还要继续拍,可这几天肯定要暂时休息的。
尤其是刑苓这个主角。
当天晚上,刑苓就发烧一病不起。
夜司寒急得寸步不离。
被叫到夜宅的医生压力山大,时时刻刻注意着病人的情况。
白天烧退,晚上又烧起来了。
反反复复。
夜司寒便彻夜不眠地抱着她。
有时候刑苓会昏昏沉沉醒来,便能知道抱着她的人是谁。
刑苓这场惊吓而来的病持续了十天。
连刑天都跑过来看她了。
身体稳下来,才回去。
刑宴桀没事就往夜宅跑。
夜司寒更是碰都不碰工作,一切都交给
刑苓坐在大树下的阴凉处,桌子上摆着吃的喝的。
“都瘦了许多。”刑宴桀担心地看着她的脸,“要给我好好补回来。”
那边夜司寒走过来,手上端着的是每天下午必吃的营养羹。
刑苓接过,自己吃。
之前一直是夜司寒亲自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