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司寒……”刑苓闷在他胸口,声音嗡嗡的。
“嗯。”
“你碰了我,就不许再碰别的女人了。”刑苓表现出占有欲。
夜司寒没说话。
刑苓急了,抬起头,“你要对我负责!”
“你想怎么负责?”
“你的心里,身体只能有我。”刑苓嘟着嘴。
夜司寒没说话,放开了她,起身穿衣。
刑苓带着不适的身体坐起来,“你什么意思?”
“我不做任何承诺。”夜司寒的声音有些冷。“我们是成年人,这很正常。”
刑苓的脸色沉下来,心酸涩胀痛。
没想到夜司寒居然会对她说这样的话。
薄情地让她呼吸困难。
说到底,夜司寒只是把她当唐钰的替身,从来都没有想过负责,只是男女之间一次身体上的交流和发泄。
也就是说,如果夜司寒转身就去找了别的女人,她也只能干看着。
刑苓勉强支撑自己可怜的自尊心,说,“你说得对,不过是一夜贪欢,没什么。”
她表现出不在乎的样子,挪动着痛到僵硬的身体,去捡地上的衣服。
一件件地穿上身。
搞得好像她要他娶自己一样!
现在只觉得刚才说什么要负责的话很丢脸!
夜司寒黑眸幽深地盯着穿衣服的刑苓,一言不发。
吴芊芊坐在酒店大堂的沙发上,她在等夜司寒,还有那个女人。
在看到跟着夜司寒一起经过大堂的人是谁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刑苓?
她什么时候勾搭夜司寒的?
原来之前剧组的工作人员给她打电话,说夜司寒的直升飞机经常去接刑苓,她还不相信的。
怎么可以这样……
吴芊芊的心里痛恨又难受……
“想吃什么?”夜司寒问刑苓。
“不用了,我回我自己的公寓,收拾一下,明天差不多可以走了。”刑苓没什么精神地说。
夜司寒没说什么,将她送到了公寓的大楼下。
刑苓刚走到电梯,就听到车子离开的声音。
她转身,已经看不到夜司寒的劳斯莱斯了。
心里酸涩不适,说不出的窒息。
夜司寒到底把她当什么了?
这是她的第一次,被人不以为意地夺走了。
刑苓闷闷不乐地进了屋子,拿出手机,是她二哥给她打的电话,十来个未接来电,可见找她的焦急程度。
她调整心情,回过去,“二哥。”
“你在哪里?”
“公寓啊。”
“你昨晚上住公寓的?”刑宴桀打破手机都没有想到的可能。
“是啊。”刑苓撒谎了。
她如何跟她二哥说昨晚上和夜司寒去开房间了?
“那我给你打电话为什么不接?我差点报警!”
“我喝多了,睡蒙了。”刑苓倒在床上,浑身疼地眼里都要流泪。
昨晚上夜司寒的样子,让她的身体到现在一回想都哆嗦。
可结果呢?
夜司寒对她说什么?不给承诺?成年人的游戏?
真的很过分……
刑苓去衣帽间换睡衣的时候,看到自己触目惊心的身体,被吓到。
夜司寒把她弄成这样,怎么敢不负责任的!
混蛋!王八蛋!
刑宴桀回到公寓,没看到刑苓的人,去她房间,见人靠在枕头上玩手机。
“睡一天?”
“嗯,喝多了。”刑苓的脸色有点憔悴,很像宿醉。
这才没有让刑宴桀怀疑,“导演说你一个人走的。招呼都不打?”
“什么呀,我打了好吧,是他们玩得太嗨,没注意到我。”刑苓面不改色,有气无力地撒谎。
刑宴桀担心地摸了摸她的额头,温度正常,“生病才好多久,就喝成这样,真是该打屁股。”
“我多大了,还打屁股?我小时候,你是不是经常打啊?”刑苓问。
“怎么可能?”
“你就欺负我什么都不记得。”刑苓脑袋耷拉着,无聊地刷手机。
刑宴桀有些敏感,问,“准备什么时候回家?”
“明天吧……”说完,刑苓又有点不确定,“我是不是要去看看四胞胎再走啊?”
“只是看四胞胎?”
“不相信你陪我去好了,去学校。”刑苓现在不想看到夜司寒。
然而,睡了一夜之后,心里又想夜司寒。
喜欢一个人就是这样的么?
明明被他的话给伤到,还要心心念念着他。
是怕自己不够虐么?
可心中的喜欢又不是她能控制的。
早餐桌上,睡了一夜的刑苓精神好了许多,这是指身体上的。
和夜司寒滚了一夜的床单,差点小命不保。
“其实我觉得你最好不要去看四胞胎,到了之后再给他们打电话。”刑宴桀建议。
刑苓听她二哥这样说,便明白过来话里的意思。
如果当着四胞胎的面说回去,哪怕告诉他们自己一有空就过来,也免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