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男人还受着伤,现在又摔倒在浴室里;
童晚书一颗心都揪了起来。
“喻先生……喻先生,您没事儿吧?”
可浴室里只传出哐啷作响的声音,像是有人想爬起身却没能爬得起来。
“喻先生……”
心切男人真摔倒的童晚书,下一秒便直接闯了进去。
然后就看到了……
那足以让每个女人动容的强劲体魄!
喻邢赤着身,坦诚得没有一丝一毫的遮挡。
听到身后传来的响动,他直接转过身来,迎上了童晚书的目光。
没有遮挡,没有惊慌;
甚至于还把莲蓬头给关了,让女人能看得更清楚!
薄薄的雾气散去,男人精健的身姿傲然的显现出来。
微卷且桀骜的湿发上,汇聚了顽皮的水滴,正顺着男人的颈脖流淌至胸前,从那小小的尖点处继续向下,最终落入那唯美的,伟岸的,黑浓的……之中。
童晚书瞬间就想到了唐欢的那番话:
【听说得了艾兹病的男人,那上面会长尖刺的……而且还恶臭流脓……】
她本能的就……就往男人的那个地方看了过去。
虽然童晚书知道得病的是厉邢;
但她还是不自控的看向了喻邢的……
男人很健康!
非常健康的那种健康!
健康得……
童晚书的小脸瞬间就羞得通红!
“满意吗?”
男人幽幽的说道,“你应该能看出来,我是一个正常且健康的男人。”
“对不起喻先生……我以为,以为你摔倒了……”
童晚书心扑通扑通的加速狂跳个没完没了。
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羞了个大红脸的她直接逃出了浴室,逃出了客房。
直到跑进了书房里,她的一颗心还依旧狂跳不止着。
这是童晚书第一次看到一个健康男人的身体:那精健的体魄,傲然的身姿!
挥之不去的,都是那些顽皮的水滴,从男人的发头开始,一路从肌肉感爆棚的肩膀流到那劲实的腰,又流向了……
带着童晚书把男人的身体愣是瞧了个遍!
并没有像唐欢说的那样:上面会长尖刺,又或是恶臭流脓。
总之,男人很健康。
肌肉纹理唯美,力量感十足的健康。
童晚书捂住自己的脸,羞愧得无地自容。
自己为什么要没头没脑的冲进去啊?
不知道喻先生又会怎么想她呢。
做个梦都能喊他的名字……
现在竟然直接冲进浴室里把正冲澡的他看了个遍?
狂跳的心,颤抖的手,羞得通红的脸庞……
连童晚书自己都觉得自己都快成女流氓了!
这下好了,下次还怎么去面对喻邢啊?!
童晚书真觉得自己没脸见人了。
可羞完之后,童晚书又冷不丁的觉得:自己好像……好像忽略了什么?
可任由她怎么回忆,都想不起自己究竟忽略了什么。
被羞愧占据了整个大脑的她,脑子里依旧盘旋着男人的话:
【满意吗?你应该能看出来,我是一个正常且健康的男人。】
他为什么要跟她这么说?
是不是觉得她……她不矜持?不妇道?
这下又要被他误会自己了!
纠结反醒了好一会儿,童晚书才浑浑噩噩的睡着了。
翌日。
童晚书被橘猫肥仔的挠门声给扰醒的。
一看时间,已经是中午十点了。
更可怕的是:童晚书发现自己竟然睡在婚房里的偌大婚床上。
童晚书整个人瞬间清醒:肯定不会是她自己主动跑来婚房里睡的。
那么……那么会是谁把睡着的她弄到婚房里的呢?
是厉邢?
还是……还是喻先生?
按照正常的逻辑,即便抱她的是喻先生,那也只可能会去客房……
难道是厉邢?
童晚书呼吸一窒:像是被老公抓住奸一样,又惊又慌,又羞愧难当。
“喵呜……喵呜……”
婚房门外,肥仔发出不满的哼哼声:妈咪啊,太阳都晒屁古了,你怎么还在睡啊?你好大儿都要饿扁了哦!
“来了,来了。”
童晚书带着惊慌跑去给肥仔开了门。
其实肥仔并不饿,它就是跑来想跟童晚书腻歪一下。
当童晚书看到一楼客厅里的厉邢时,吓得连楼也不敢下了。
要不还是去理疗室里看望厉医生吧。
哪怕是听他再讲一遍催眠的粒细胞、单核细胞、巨噬细胞。
“晚书,你怎么坐在这里啊?”
童晚书刚要抱着肥仔返回二楼的理疗室,却听到身后传来厉温宁关切的询问。
这一开口,着实把藏在楼梯拐角处的童晚书给暴露了。
“厉医生,您,您怎么下楼来了?”
想跑已经来不及了。
厉邢那骇人且深不见底的目光已经追踪过来,吓得童晚书一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