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孙家要喝醉呢,咋这么快就回来了?吃过夜饭了?”王翠莲迎了上去,诧异的问道。 骆铁匠嘿嘿一笑,“别以为我喝酒没个分寸的,我心里面有数呢,啥时候可以多喝,啥时候不能贪杯,都在我这心里面装着呢,你呀,就瞎操心!” 王翠莲抿着嘴笑。 “孩子们呢?咋不见他们?”骆铁匠环视了堂屋一圈,没看到骆宝宝等人的身影,不由问道。 王翠莲道“棠伢子在后院教宝宝练习射箭呢!” 骆铁匠诧异,“要练箭也得白天练啊,这大晚上的啥都看不见,练的伤眼睛。” 王翠莲道“说是练练夜视,说射箭不仅要白天能射,夜里视线模糊的时候也能射,因为跟敌人打仗有时候可不单单是白天亮皮亮眼的时候打,还有夜里偷袭呢!” “这都是棠伢子的原话?”骆铁匠胡子气得抖了抖,问王翠莲。 王翠莲道“咋啦?这话不在理吗?” 骆铁匠道“在理是在理,可那些事儿是男人们练的,我孙女将来又不去投军,练得那么严苛做啥?难不成他自个投军不算,还想拐走我孙女?我头一个不答应,这就去后院找他去!” 看到骆铁匠气呼呼就要去后院找骆风棠质问,王翠莲赶紧拉住他。 “我说老头子,棠伢子是宝宝的爹,他咋会害宝宝呢?你呀,就少操点心得了,那不还有晴儿嘛,晴儿也在旁边陪着呢!”王翠莲急忙道。 骆铁匠还是担心,气恼。 王翠莲接着道“而且,这夜里射箭,是咱宝宝自个要求的,我先前都在边上听到了。这孩子不喜欢女孩子家的针线女红,生来就喜欢舞刀弄棍的,只要她高兴,玩啥不是玩呢?你就别去煞风景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