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诗脸上布满一层阴霾,更没心思去应付她。
冰冷的语气如刀子似的,“孙思思,我现在没工夫搭理你,你也最好,离我远点。”
“贱人,你还狂上了,你凭什么?”
“那你又是以什么身份来质问我?贺冕的女人吗?显然,你不是。”
“你……”
“滚。”
孙思思看到梁若诗脸上的杀意,顿时消停了,她一屁股坐下,不满地干瞪眼。
几个小时后,手术室的灯灭了。
贺冕被推出来,孙思思立刻上前,“医生,怎么样?他没事了吧。”
“病人的内脏出血情况已经止住了,右腿和肋骨的骨折需要静养,至于有没有脑震荡之类的,还要看苏醒之后的情况。”
也就是说,没有性命之忧?
一旁的梁若诗猛地松了一口气,下意识看向脸色苍白,安静的、毫无生机的贺冕。
只不过,梁若诗心中也涌出一个疑问。
贺冕为什么会不顾自己的性命来救她呢?
他们不过几面之缘而已。
孙思思横看竖看,看梁若诗不顺眼,她要成为贺冕醒来后看见的第一个人,于是把堵着病房门不让梁若诗靠近。
“你走吧,这里没你事了。当然,你也不用多想,贺总一向怜香惜玉,今天换做是别人,他也会挺身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