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若诗,你给我闭嘴。”
孙思思的后槽牙都被咬碎了,两只眼睛可以喷火。
梁若诗耸耸肩,冷笑过后,看向贺冕。
那张标准的、公式化的笑脸,看着就假。
白白浪费了这么好的颜值,怎么就放在他身上了。
梁若诗白了他一眼,“贺总,你和孙思思,绝配,祝你们早生贵子,百年好合。”入土为安。
裹着傅为之的衣服,梁若诗大摇大摆地离开了。
倒是孙思思不忘背后暗戳戳地讽刺一番,“贺总,她就是这副样子,嘴巴比蝎子都毒,您是不知道,她没坐牢之前把我们一家欺负得有多惨,就连她的亲生父亲也不放过,几次都气到医院去了,可惨了。”
“是挺有个性的。”
有个性?
孙思思皱眉,她想表达的是这个意思吗?
就听贺冕说,“走吧。”
孙思思屁颠屁颠地跟上,也没机会去说梁若诗的坏话。
梁若诗在路边拦了一辆车回家。
订婚宴就这么结束了?比她预想的有点快。
她随意拿出手机,原是想看个时间的,可上面几十个未接电话和微信消息让她头皮发麻。
光想着回家了,怎么把宋墨渊给忘了?
不过,答应他来,她也做到了,其他的,他也管不着了吧。
梁若诗来了一个冷处理,不鸟他。
靠在车里,梁若诗半阖着眸子休息,好一会儿车停下,梁若诗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
“师傅,到了吗?”
“有人在前面把车拦住了,女士,稍等一下,我去看看。”
大半夜的,还有人发神经啊。
梁若诗缓缓地看过去,眸子一瞠,心里暗想,完了。
只见,男人笔直的身躯颀长,那双眼睛如刀子似的,能把她身上戳出窟窿来。
再然后,车门被打开。
梁若诗被宋墨渊钢铁般有力的臂膀给拉了出去。
“疼疼疼,宋总,你轻点。”
梁若诗踩着高跟鞋,踉跄了好几步,差点被恨天高扭到脚踝。
宋墨渊抓住她的臂弯,这手势好像抓了一只鸡,“你还知道疼?”
妈的,老娘肉体凡胎,血肉之躯当然知道疼了。
梁若诗的小苦瓜脸可怜兮兮的,“废话,我又不是金刚葫芦娃,刀枪不入,你轻点。”
“衣服谁的?”
绛紫色的西装,看着就刺眼。
半晌,宋墨渊想起来了,全场就一个男人穿着绛紫色的西装。
宋墨渊的眉头拧成了一条蜈蚣,“傅为之?”
梁若诗一怔,这就猜出来了?
“你竟然和傅为之搞到一起去了?”
马路上,方才的司机早就见情势不妙一脚油门跑了,梁若诗面对“穷凶极恶”的宋墨渊,心里打退堂鼓。
倏地,宋墨渊一把扯掉碍眼的绛紫色西装,然后,刺眼的东西下是更刺眼的东西。
梁若诗那白得发光的肌肤上满是新鲜的吻痕,光是看就知道当时的场面有多刺激。
宋墨渊气的手都在发抖,一口牙几乎要磨碎了似的。
他猛地抓起梁若诗的手臂,质问,“你们睡了?你和傅为之上了床,是不是?”
“没有,你放开我,宋墨渊,你别发疯了。”
此刻的宋墨渊根本就听不进去梁若诗任何话,在他看来,无外乎都是骗他的借口。
眼底一沉,宋墨渊拖着她扔进了车里,梁若诗踉跄的磕了脑袋,头晕目眩的,再然后,又被他拖起来用领带绑住了手腕。
梁若诗惊得瞪大了眼,“宋墨渊,你放开我,你特么有呜呜呜……”
嫌她太吵,宋墨渊索性拿起一包纸巾堵住了她的嘴。
梁若诗要气疯了,用呜鸣来表示抗议。
宋墨渊阴沉着脸,也不去看她,“张茂,找个就近的酒店。”
“是,宋总。”
梁若诗咬死他的心都有,这货,一定不会轻易放过她,不行不行,她得想办法,万一宋墨渊失手又把她弄死了怎么办?
好在,宋墨渊因为太生气,看都不看她一眼。
梁若诗想起她的手机就在一侧的手包了,趁宋墨渊不注意,偷偷将手机取了出来。
想了一圈可以求救的人,梁若诗选了一个她认为最可行的。
几乎是发送的同时,车就停了。
宋墨渊让张茂就近,还真是够近的。
而后,宋墨渊粗暴地把梁若诗拽出来,好在这次没拖着走,双手将她腾空抱起。
梁若诗的脸被他闷在胸膛,她险些被闷死。
好在,门卡打开了客房的门。
至于梁若诗直接被宋墨渊无情地扔进了浴室。
她的礼服衣不遮体,这会儿更是乱成一团。
梁若诗被丢进浴缸,冰凉的水从天而降,冲击着她的肌肤又硬又冷。
很快,水就没过了她的胸口,嘴里的纸湿透了掉了下来,她终于可以骂人了。
“宋墨渊,你这个变态,你有病。”
“你太脏了,要好好地洗一洗。”
“你才脏,你全家都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