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下是随处散落的衣裙,微弱的低吟声艰难从她紧闭的唇齿间溢出。
秦元承抓着她的手在他那精壮的腰身间游走,跨坐在她的腿上盯着她朦胧纱裙下若隐若现的身体,他呼吸间也愈发燥热。
沈宴卿意识混乱地抬起雾蒙蒙的眼,模糊的视线渐渐从他的脸滑落至他线条紧致的身前,她没忍住伸手逗弄着他那微微凸起的胸膛某处。
“你好粉。”
秦元承身子发颤地攥住了她作恶的手,沿着身前一路摸索到他亵裤的边缘,他轻笑着解开了松松垮垮的带子。
“姐姐,不止那里。”
她紧张地微抿着唇,内心几经挣扎她终是胆怯地缩回了手。
“等一下...我...”
她无力地推着他压下的身体,慌乱地别过头避开他落下的唇。
“这个时候你要我停下,我真的可能会杀了你。”
秦元承强势地扭过她的下巴,凶猛索吻后他顺着她不安滑动的嗓子轻轻吻下,停在颈间他发狠地咬了一口。
“这是对你不乖的惩罚。”
她白嫩的脖子上,错落着大大小小紫红色的吻痕。
他迫切地向下吻去,那修长的指胡乱勾着她单薄的里衣。
忽然,石室门口传来声响。
“宗主,陆容景到了。”
“……滚出去。”
秦元承随手捡起衣服挡住她的身体,那粗重的喘息下更衬得他眸中阴冷异常瘆人。
“他带了王爷的口谕,宗主还是先见一面为好。”
“……”
主室。
正把玩着腰间香囊的陆容景微微抬眸看向只披了个外衣进来的秦元承,随即目光落在他双腿间还未消下的肿胀。
陆容景嗤笑一声,“秦少爷还真是性情。”
“有屁快放。”
秦元承不耐烦地裹紧了衣服叉开腿坐下,暗暗心急地来回用手轻敲着桌面。
陆容景慢条斯理地饮了口茶水,“突然有些记不清了呢,秦少爷等我慢慢回想。”
“你找死!”
陆容景感慨地摇了摇头,“翊王对你办事不力很是生气,你若是还贪恋女色那就尽快把信物交给我,你回京后亲自向翊王请罪。”
他忽然神色一变,重新看向衣衫不整的秦元承,“你该不会在和沈...”
不等他说完,秦元承便皱着眉打断:“少问和你无关的事情。”
“我自有我的打算,还轮不到你来对我指手画脚。”
陆容景恨恨地握紧了香囊,“翊王有新的吩咐,太子很快就会到达临京,你想办法拿到他调遣暗卫的令牌。”
“……知道了。”
临走前,陆容景望着石室门口一闪而过的人影微微有些失神。
“秦元承。”
他忽而冷冷开口,那锋锐的眉眼间是难压的狠戾。
“我警告你,离她远点。你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你根本保护不了她。”
秦元承讥讽地看了他一眼,不屑地勾唇哂笑。
“你有什么资格说这些,她会有今天不都是拜你所赐。该不会你答应辅佐翊王夺权就是为了再次得到她吧,真是个笑话。”
懒得再与他纠缠,秦元承匆匆忙忙赶回先前的石室。在看到空无一人的床榻时,他气恼地抽刀直接捅穿了刚刚来通报的男人。
“该死。”
剧烈起伏的胸膛几乎要将怒意揉碎,他提着滴血的刀缓慢走到某间紧锁的石室跟前。
挥剑砍断锁链,幽暗的石室中央吊着个奄奄一息的男人。
走到近前,他那把剑轻而易举就刺穿了男人伤痕遍布的手掌。
“呵...弟弟,你现在的招数就仅仅是这样了吗。”
男人抖动着肩膀丧心病狂地大笑,那被肉虫啃啮的眼球忽地从眼眶边缘掉落在嘴里,连带着几只肥满的肉虫在唇齿上迟缓蠕动。
“你这种人根本不配活着,当年你就应该代替爹去死!贱种,有本事杀了老子!”
男人恶狠狠咒骂着,连带着口中的血水和唾沫一股脑吐在秦元承的身上。
秦元承背着光,那隐匿于暗中的脸满是阴翳。
他面无表情地搅动着剑,淡漠道:“我找到兄嫂的下落了。”
血肉断裂的声音在寂静的石室中格外清晰,男人沉默地低下头良久,终是疲惫地闭上了眼。
他声音喑哑:“念在从前她救过你几次性命的份上,不要对她动手。”
“秦家是对不住你,但是这些年你也都报复回来了。权势钱财人命都掌握在你手中,你还有什么不满意。”
秦元承烦躁地揉着眉骨上的疤痕,“闭嘴,我现在心情很差。”
似是注意到他的动作,男人有些不可思议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又是因为那个姑娘?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没有忘了她?我真好奇她到底是怎样一个人,竟能让我这冷血的弟弟挂念十几年。”
怎样一个人吗...
秦元承像是陷入了某种美好的回忆,即便是浓浓幽暗也没有遮挡住他唇边噙着的淡淡笑意。
从前他与哥哥同为双生,但他们出生后娘亲却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