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始终隐身的秦元承,她转头迟疑问道:“那秦家呢,虽然明面上他与顾家钱财两清,但我总觉得他不止这么简单。况且尚书不缺吃穿为何会冒死贪污,顾家和秦家一直的利益往来又是交易什么。”
“秦家...秦元承...”
陈庭州低声呢喃着,想了片刻后却也只是没有思路地耸耸肩,“不知是不是他们对我动了什么手脚,我记不清在衡城秦宅时发生的所有事情。按照往常来说我也并不怎么了解此人,只是听说过他生意做得很广。”
记忆被刺痛一瞬,她想起先前怜芝所说在后院看见秦元承喂了陈庭州吃下一个什么东西,这原来是能让他遗忘某些东西的药吗。
“等你去解决顾家,我再去秦府探探情况。”
见沈宴卿坚持,他只好如了她的意,背地里却是叫上暗卫护她周全。
未时三刻,秦府。
马车才停稳,沈宴卿习惯性撩开帘子往外看了一眼,正看见秦府门前躺着个浑身是血的女子。
细细瞧去,当她看清那人的脸时却诧异的眉头紧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