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之态,又或许你只是他布局里的一枚棋,而他在伪装。”
沈宴卿的想法愈发混乱,明知是陷阱还要往里跳的滋味真是不好受。她忧郁地趴在桌上,失神地戳着盒子上的锁。
“不过少主他很喜甜食,也很喜欢下棋,小姐可以从这两方面下手以此来走近他。”
怜芝细心地叮嘱着,见沈宴卿已无疑问她委身告退。走到门口时她停下步子,余光冷冷瞥了一眼沈宴卿。忽地腕间剧痛,她死死按住异样的地方,额头冷汗直流。
湿热的掌心下,她能感受到一条蠕动的虫子正啃啮着她的血肉。
她痛苦地紧咬牙关,踉跄回屋。
而毫无察觉的沈宴卿仍想着琐事,慢慢地竟莫名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恍惚间仿佛感觉到她的身体悬晃在半空中。她迷迷糊糊睁开眼,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充斥着她的鼻腔。
烛火已灭,屋里一片黑暗。路过窗前时一道寒光在她脸上闪过,顺势望去是那人手中握着一把滴血的刀,迎着月散发骇人的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