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感染。再养几日即可,我会一直在这陪着你。”
那声音很平静,宛如一潭死水。
可若沈宴卿凑近些,就能看见那通红的眼尾,苍白的面色以及他随手丢在地上带血的刀。
“气死小爷了,那个坏女人,死了才好!昨晚我真是多余给她搬东西,晦气!”
门外,奕元骂骂咧咧走进来。
“沈姐!你醒了?!”
奕元惊喜地几步冲上前,却在看见沈宴卿摸索着寻找他的位置时,鼻子顿时一酸,“都过去了,她再也不会欺负你了。”
奕元握住沈宴卿的手,哽咽道:“他们分明就是有预谋,昨晚你和太子出去,我就被坏女人叫去库房搬东西。累死累活干了一个时辰,结果连个馒头都不给我。回来后我也找不到你,还以为你跟太子走了。”
“沈姐,要不我们还是离开沈家吧,这里的人简直比太子还要坏。”
一直未开口的沈寅止突然冷冷盯着奕元的手,“放开她。”
奕元莫名其妙看了他一眼,“跟你有什么关系——”
猛地,沈寅止捡起还滴着血的刀子,就抵在了奕元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