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奴婢一身犟脾气,只怕领回去是自找难堪。”
被扰了兴致的陈庭州一脸的不痛快,“我现在要个人还需要皇叔批准?”
“微臣不敢,只是臣觉得此女粗鄙不堪,有失体面。”
“够了。”陈庭州缓缓提起嘴角,讥讽道:“从前她金贵时你佛前苦求非她不娶,如今你害得她流离失所反倒嫌她有失体面。陆容景,需不需要我提醒你是谁在雨中跪了一天只为给你求情。你真以为你造反的计划密不透风吗,最后的最后你利用的也不过是她的信任。”
“那是她蠢!”
“她爱慕你时真心真意付出又怎能叫蠢,自我欺骗将自己逼进痛苦的牢笼才是蠢。”
陆容景像是被人戳中了心思,不免有些恼怒地指着沈宴卿,“皇上几次三番试探,她能活下来还不都是我拼命遮掩。若没有我,她早就是荒山上一具无名腐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