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因为，她看到了楚凌爵眸里的异样。
这种异样很复杂，仿佛忧郁、仿佛伤感、仿佛痛楚、又仿佛一个用情极深的人被他爱之入骨的人伤过后的委屈与无奈……
顾曦绾不知道楚凌爵因何会有这种眼神。
她只记得，她之前也曾见过楚凌爵流露这种眼神——
她上一次见楚凌爵目光如此，似乎也是她和楚凌霄在一起的时候！
“我是说，凌霄没事。”
顾曦绾努力定了定神，
“我想，你应该很了解凌霄，他也是一时误入歧途才会对我做出这种可耻的事，他现在已经很难过了，而且你也打了他，你以后就别再找他麻烦了吧。”
楚凌爵本没有打算再为难楚凌霄，听顾曦绾帮楚凌霄说话，他的眼神却莫名一酸，冷冷清清道，
“凌霄出类拔萃、无比优秀，每个女人都喜欢他，你心疼他，情有可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