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没有想到楚心已经不在自己身边了。
说好了要彼此在宫中陪伴一辈子的,可现在人怎么就没了呢?
“对不起,又勾起了你的伤心事。”
寒祈沉默了,说来说去都是自己妹妹的错,害死一条人命,简直是太过恶毒。
锦纯摇摇头,将簪子收进怀里的爱好。
“现在就别说这些了,趁着天亮人参加长在哪里,我们便赶紧过去吧,不要再耽搁时间了。”
这个问题再纠结下去,没有办法得到一个准确的答案,即使是亲兄妹,也不应该为妹妹的代价付出责任,天底下也确实没这样的道理。
更何况寒祈已经许多次向自己表达了歉意,现在都已经到这种时候了,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只会没完没了。
寒玉醒来的时候下意识地往床边摸了摸,发现心里一紧连忙冲床上爬了起来,昨夜她和元珩还躺在一块儿的今天人怎么就没了?
“寒玉姑娘,你终于醒了!”
翡翠早就带着人在边上候着了,看见寒玉起来柠檬服侍洗漱。
“陛下今日醒得早,醒来之后说不要打扰姑娘,现在在书房。”
翡翠小声的提醒,其实也不知道寒玉和陛下究竟是想要做什么,为什么两人居然可以躺在一张床上?
寒玉烦躁的点点头,昨日哥哥就和锦纯一同出宫了总结出宫不是好事,万一两个人在一块干缠烈火做出些什么来?
那岂不是哥哥就彻底被这个女人给迷住了,自己想要拉都拉不回来了?
那到底是自己的哥哥,怎么可能愿意看着他被别的女人所迷惑。
可是看哥哥这样子仿佛就像是一头扎进去的一样,可真是麻烦。
难得元珩今日醒得倒早精神也好,觉得头不那么的疼了,所以便起身来了书房,伸出手,手上真的是没了一点的肉。
正在摸着一幅画,画中的人就是楚心。
恐怕若是不再看看这些话的话,也许会忘了他的样子,也不知道为什么,最近自己的记性好像很是不好,也许是因为自己病得越来越重的缘故吧。
有的时候总觉得自己的记忆似乎在渐渐的变得模糊,楚心的脸似乎是已经记不清楚了。
所以今日生字号就想着来看一看,还好留下了一幅画,还好能够让自己好好看清她究竟是副什么样子。
只是为何她眼里总是有着泪水事啊,都是自己的错,是自己没有保护好她。
“阿珩哥哥不过才身子好了那么一些,你就急着来看奏折吗?这些许宴大人都会处理好的!”
寒玉匆匆忙忙地跑了过来,看到桌子上的话顿时就愣住了,这话中的人是楚心,怎么又是她?
只是现在她也不像从前一样只顾着自己发泄脾气,倒也学会忍了下来。
“原来阿珩哥哥是又想她了,没关系,那我就陪着你一起想。”
寒玉吸了吸鼻子,忍住想要哭的冲动,没关系都没关系,因为这一辈子很长很长。
即使现在元珩喜欢这个女人,这都没关系,因为现在的喜欢不代表以后也会喜欢,最多再过上个几年,这份感情就会慢慢的变淡的,然后就会彻底忘记有这个人的存在。
时间就是最最可怕的,所有的感情到最后都会变。
寒玉来了之后,元珩倒是慢慢的将画像卷了起来,忽然一阵头疼,整个人有些站不住了一样。
“阿珩哥哥你身子才刚好了一些,应该好好休养才是,就不要再看这些了,许宴大人一切都会处理好的,你不是最信任他的吗?”
寒玉感觉扶着人坐下,实在是有些无奈,为什么这个女人已经死了?还要阴魂不散呢?为什么还要有这样的一幅画?
寒玉看了一眼被卷起来的画,面露不屑,真的想要这个女人永远的消失,连一幅画都不要留下,要消失就要消失得干干净净彻彻底底!
可不想看到元珩的余生一定要留着这幅画,时不时地怀念一下,这样可不好。
“阿祈呢,他还没有回来吗?”
坐下来之后元珩还是觉得头好痛好痛。
“阿珩哥哥难道忘了吗?哥哥昨日才出工,哪有这么快回来呢?”寒玉握着他的手,心疼地看着他。
“是吗?我忘了,这些事情怎么居然在我的脑海当中变得这么的模糊。”
元珩喘着粗气,很想将手拿开,可是没办法。现在没有力气,只能任由寒玉握着自己的手。
其实很想说即使是将寒玉当做妹妹,可是现在妹妹年纪大了,不可能像小时候这般的亲近,只是这些话张嘴根本就没有力气说出来。
“阿珩哥哥,我知道现在是你最难受的时候,所以这些事情别想了,真的别想了哥哥。去寻为你治病的人参,只要将人生寻来,你的身子就会好的!哪怕就是为了我和哥哥,你也要好起来呀,不要再这样自暴自弃!”
寒玉说完后便靠在元珩怀里,二人贴得很近很近。即使元珩想要将人推开,可是也做不到。
因为生起病来整个人都没了力气,哪怕是这么简单的动作也都做不了。
嘴上虽然是这样说着,可是寒玉心里却是渐渐地沉了下去,尤其是看到了方才的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