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萧止了,萧止喜欢的不就是这样柔弱的女子吗?就像曾经的楚心一样。
“贵妃娘娘,这件事情分明就是王后的错,您为什么一定要帮着王后啊?奴婢真的是看不下去了!”
紫云忽然跪在地上大哭起来,看样子仿佛是有很大的冤屈一样。
看到紫云这个样子,楚颐眉头一跳,忽然有了一种很是不好的预感。
若是没猜错的话,从始至终,初心身边的这个紫云仿佛是对自己颇有意见,许多时候,这眼神总是莫名其妙。
不过她也没太在意堂堂,一个王后为何要在意一个奴婢怎么看待自己?
可现在到了这种时候,却突然说出这样的话,这究竟是她自己的意思,还是初心的意思?
“紫云,你在乱说什么?这跟王后娘娘有什么关系?王后娘娘对我这么好,可是满皇宫里的人都看到的,娘娘是真的不会害我的,你不要被人欺骗糊涂了说,错了话啊!”
初心挣扎着从萧止的怀里起来,也顾不得身上的疼痛,趴在床边看着紫云,无奈的说道。
说完之后又是虚弱地躺了下去,她现在身心俱疲,真的是没有任何的力气。
今天他确实是受了很大的罪,无论是肚子突然疼痛大出血,还是喝了太医的催产药,拼尽力气将肚子里的死胎生了出来。
她亲眼看到自己生下来的孩子是个什么样子,又瘦又小,哭都没有哭过一句,或许连眼睛都没有睁开。
在自己肚子里待着的这几个月就已经被人害了,就已经死了,根本就不会活着,被生下来的自己期盼了这么久的孩子,居然是个死胎。
初心早就已经哭得泪流满面,眼睛就像一个核桃一样高高的肿起,若是说从前有多么风光的话,那么现在就是有多么的绝望痛苦。
“贵妃娘娘,您现在都被害成这个样子了,为何还一定要帮他人说话呢?奴婢尽心尽力地伺候了你这么久,知道你性子软,容易被他人所蒙骗!
可是奴婢根本就不信王后会尽心尽力地照顾你!如果王后当真尽心尽力的话,娘娘的孩子便不会出事,便不会弄成这个样子!“
紫云边说边哭,一脸心疼地看着躺在床上虚弱的初心,显然此刻她已是动了真心的,想要为自己的主子讨回公道。
如果只是因为别的事情也就罢了,可这是娘娘最期盼的,孩子没了,那是个死胎,太医说孩子在肚子里的时候就已经死了,这分明就是已经被害了!
她比谁都看得清楚,这后宫里最恨贵妃的从来都不是别人,而是王后啊!
明明从一开始王后就不是个什么好人,她性子恶毒,对人苛刻,从来都不相信王后会突然变好,会这样的去照顾她们娘娘,这一切一定都有阴谋!
看吧,现在果然自己所想的成真了,娘娘的孩子果然生不出来,可王后却是得到了宫里所有人的夸赞,反倒是让贵妃有苦说不出,这王后的计策真的实在是太过高明了!
王后必然是知道从前那副高傲的性子不讨陛下喜欢,所以现在才装出一副柔弱的样子。
“你有什么要说的,大可以直接说下去,朕倒是要听一听,你究竟有什么话要说。”
萧止盯着紫云,语气冰冷,显然是很想听一听从紫云的嘴里究竟能够说出什么。
初心只能躺在床上无助的哭着,一方面是真的身子虚弱,说不出话来,另一方面确实也是不想再说维护往后的话了,她确实是心中也有怨气的。
既然紫云要护着自己,那就任由他去吧说到底,王后自己不也是有错吗?
“本宫倒是也想知道本宫究竟是哪里做的不对了?要让你来这里指责本宫?自从贵妃有孕,宫里上下人人都知道本宫是如何照顾她的!
一个贴身伺候贵妃的奴婢,究竟是从哪里有这么多的怨气,本宫究竟是怎么对不住贵妃,对不住你了?“
楚颐深吸一口气,低头看着跪在地上的紫云。
可是她的手却是在微微颤抖,现在这种时候,无论说出什么话,都可以被萧止借题发挥,真的可以惩罚自己的。
到底是做了这么多年的夫妻,怎么可能不了解对方的性子呢?
若是一开始不迁入的话,那么现在倒也不用这么的慌乱,可一开始萧止就已经嵌入到自己身上了。
那么无论接下来紫云说的话是真的还是假的,都可以被他当做借题发挥的理由。
“王后娘娘怕是有所不知吧,方才太医已经查出来了,就在美日送来的栀子花上可是涂了对贵妃娘娘身子有害的东西,难道王后娘娘当真不知吗?”
紫云强迫自己大胆起来,死死地盯着楚颐的眼睛,似乎一定要问出一个好歹出来。
她只知道自己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的主子,绝对不能让自己的主子白白的就被人给害了。
“栀子花?”
楚颐疑惑地瞥了一眼摆放在地上的栀子花,一盆又一盆的摆放在一起,每日送到贵妃这里的栀子花三四十盆是有的。
是啊,到了现在还能闻到这些花香,只是没想到,这些花香可都是有毒的。
“是贵妃说她每日想要闻到栀子花的香味,否则便是浑身难受,还是本宫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