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由于历经多次嘬弄,原本的淡粉在尖端处已趋于透明,几乎能看见花·瓣内里的纹路。
“……”
有夜不解地呆呆眨了眨眼。
虽说这不知道能派什么用场的技能的确很厉害吧,但和她迷路又有什么关系呢?
见她沉默,杰弗里干脆直接吞下那研磨已久的风信子,抬手抹去唇角溢出的浅粉花液,他斜眼慢条斯理地舔净指尖才伸手捉过有夜欲递上地图解释的手,直接抽掉那张纸便随手一扔。
“这个你还太早啦,纸张很难玩的。”
杰弗里张口将她的手指含住,固定住有夜惊恐抽回的手腕,抬眼嗔怒般地开口。
“逃什么?你摸摸看我是怎么动的,学得快一些。”
由于嘴里还含着有夜的手指,杰弗里说这话时难免会磨到她的指腹。
他微顿后便又折下一支风信子一同塞入口中,张口用舌自下而上地缓慢润泽那莹白的手指,硬质的舌钉刮弄柔软指腹之时带来奇异之极的触感。
“像这样嗯,哈…嘬,还要避开这里…嗯。”
似是意识到这样说话不太方便,杰弗里眯着眼吞咽了一下,才继续说道。
“其实是,哈…有点难的。主要是,嗯勤加练习。”
杰弗里还在持续动作。
有夜却是完完全全地僵在原处,恨不得直接切断自己手指上的触觉。
略显粗糙的风信子在那温润长舌的裹挟下直直擦上神经最为集中的指腹,卷动式地碾压推挤,又坏心地在她好不容易习惯到可以忽略这怪异感觉时,猛然压上三角型的硬质舌钉。
冰冷的金属早就染上炙·热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