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构一早便想送走这人,自然答应。
只是在面对空礼时,赵构眉头一蹙,带着寒意的凤眸和太子如出一辙,“这位大师,下次出现时,可否先知会一声。”
“自然,这次是贫僧来的匆忙。”空礼告罪,转身便带人离开了。
法力稍作运转,空礼已扯着谢以兰回到了金光寺。
“你怎么回事!不是说只要笼络住穆谨行,祝卿安你来解决吗,怎么回事!祝卿安到底是谁!”
刚刚落地,谢以兰便一把甩开空礼的手,一脸扭曲地尖叫嘶吼。
空礼不悲不喜,为谢以兰斟茶,“莫急,无论她是谁,今夜过后,她只会成为大宋的罪人。”
“没有人会心悦要杀自己的人。”
“你刚刚说的当真?”谢以兰接过那杯乌黑的茶,迫不及待地饮下,“今夜穆谨行就会乖乖回穆成令里任我差遣?”
“自然。”空礼慕然睁眼,鲜红的瞳仁之中烛光跃动,他意味深长的看了眼谢以兰,“天道不可违。”
“今夜之后,你定会成为大宋唯一的无忧娘子,名垂千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