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的。”
森鸥外:“……为什么说的好像都是我的错的?”
走在后面的太宰治终于忍不住了,他的身上还搭着小泉千鹤的外套,头发湿漉漉的,走过的地方都带着水汽。他拉长调子:“和一堆变态呆在一起还真是令人烦躁啊——”
金发小女孩愣了一下,往森鸥外怀里缩了缩,一副害怕太宰治的样子,而太宰治连视线都没有朝她那边投去一下。
看着绷带少女与小泉千鹤一样浑身湿漉漉的样子,森鸥外似乎才想起询问一般:“为什么千鹤和太宰桑浑身都湿漉漉的,你们去哪里玩了?”
听到森鸥外的疑问,小泉千鹤思考了一下,给出了一个确切的回复:“去地狱的三途川游了一圈。”
森鸥外:“……”
确实很像是和太宰治会做的事情。
森鸥外:“话说我放在橱柜里的东西是不是被太宰桑拿走了。”
穿着白大褂的妇女笑意盈盈:“虽然确实是打算给太宰桑陪无痛死亡的迷药的,但是还没有成功又怕太宰桑误食,里面的东西替换成了爱丽丝酱爱喝的糖水哦。”
本来还在往前走的黑发少女顿住了,她回头,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平静地看向森鸥外。
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温柔地放开了怀中的金发小女孩,并没有被她可怖的眼神吓退,一副无辜的样子:“我们的约定还没有达成哦,所以没有弄出来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约定?
小泉千鹤若有所思。
“对了。”森鸥外再次对着小泉千鹤开口,依旧挂着亲切的,能够轻易引起人好感的·笑:“首领要见你。”
*
开灯了也依旧黑暗的房间内气压低得可怕,空气中似乎若有若无有一股腐败的味道。房间很大很空旷,但却比狭小的空间还要更有压迫感。
这一切压迫感的来源无疑是床上头发花白,面容恐怖的老者。
戴着眼镜的短发少女已经将湿掉的衣服换下了,重新换上了一套干净的衣服,扣子依旧一丝不苟地扣至最上层。
望着床上浑身被死亡和疯狂气息缠绕的老者,她的神色比身边的红发女子还要冷静。
“红叶,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我叫的只有小泉一个人。”老首领开口了,清醒状态下的他比陷入癫狂状态的他还要可怕。他瞪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尾崎红叶。
尾崎红叶额头上流下一滴汗:“千鹤是才进入港口黑手党的,属下不敢放心首领和她单独相处。”
这句话确实不是借口,毕竟小泉千鹤对老首领的态度在之前就摆在了明面上,上次她说那句大不敬的话时老首领处于癫狂状态,所以没听到。
但是她难以想象小泉千鹤和老首领单独相处时依旧用那种俯视的神态,冷漠开口:‘怎么还不死。’
老首领:“你的意思是她会对我下手?”
尾崎红叶连忙单膝跪下,垂头:“……属下不是这个意思,属下怕千鹤会说一些冒犯您的话。”
但是动手的话……尾崎红叶还真没太大把握。
千鹤应该不会对首领动手……吧?
老首领露出一个有些狰狞的夸张笑容:“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突然的笑让尾崎红叶的头更加垂了下去,而小泉千鹤从始至终依旧是那副平静的表情,背着手恭敬地站在一边。
就像老首领指名道姓要见的人不是她一样,让人看不出她心中的想法。
空荡的房间中回荡着老首领瘆人的笑,像是顿掉的锯子拉扯着大树发出的声音,带着些许疯狂气息。
小泉千鹤视线微垂。
好吵,很难想象她居然会主动进入这样的一个组织,有着这样一个随时在死亡线上挣扎还依旧疯癫的首领,这个组织迟早要完的吧。
“你说她会说一些冒犯的话?那我还挺想听听她会说些什么。”
尾崎红叶:“……”
不,你应该是不会想听的。
“我今天叫她过来就是想和她说说话,所以该怎么做你应该清楚。”老者收敛了笑容,多年处于港口黑手党首领位置的他也释放出了那股独特的威慑力,尾崎红叶心一紧。
“属下……明白了。”说完这句话后尾崎红叶站起身,她走出去的时候最后看了一眼小泉千鹤,眼中写满了不放心。
接收到尾崎红叶视线的小泉千鹤:?
随着吱呀一声门被关闭,偌大的房间只剩下了小泉千鹤和老首领两人,小泉千鹤没有同尾崎红叶想的一样对老首领做出一副冒犯的态度。
她平静地单膝下跪,做出下属面对上司时应该做出的动作:“首领,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要是是一些奇怪的事情的话,她会毫不犹豫地用匕首抹掉他的脖子。
在床上的老者看向小泉千鹤,视线从她全身上下扫过,而单膝跪下的黑发少女始终没有抬起头,一副随便他怎么看的样子。
“如果有人想要夺取你的位置,你会怎么做?”
叫她过来只是为了问这些莫名其妙的问题的吗?
小泉千鹤没有抬头,话语中透露出一丝冷意:“当然是杀掉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