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看不太出来,但如锦站得近,也能看到。
他背上还嵌着那枚飞抓,几乎要全部没入皮肉,只露出不到三分之一在外面。
四周血肉翻卷,红色血肉映着银白飞抓,极具冲击力。
“这……”如锦惊怒,“这叫没事?快,脱衣服!”
司烈没动,如锦怒道:“是我给你扒,还是你自己脱?你是我的人,如果屡屡不听我的话,那就滚回去。”
司烈抿唇,咬紧后槽牙,慢慢脱衣服。
如锦这才发现,他身上还有剑伤。
剑伤也不轻,还有两处,只是和后面的飞抓嵌身比起来,显得不那么重。
如锦眼神迸出狠意:“你被围攻了?”
“不算围攻,两个人,有个是后来的,用飞抓的。”
司烈说得轻描淡写,他知道怎么安抚如锦的情绪。
从柜子底层扯出药箱,把药拿出来放桌上。
司烈把小匕首抽出来用火烧烧,递给如锦:“那你帮我把飞抓取出来。”
“用力割开,慢慢取,”司烈一顿,声音放低放缓,“放心,我不疼。”
如锦没说话,接过小匕首,司烈转过身去,背对着她。
烛火跃动,刀光闪闪,如锦下刀狠又准,割开司烈的皮肉。
司烈咬紧牙关,一声不吭,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后背腰间也汗如雨下。
不知过了多久,“叮”一声,如锦把飞抓取出,扔到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