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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翊川诧异:“不在?为何?他死了?”
“不,不是,是……从一开始,抄家的时候,就听说他出城去寻找王爷的消息,后来大概是听说王府被抄了,所以就没有回来,一直没见到人。”
梁翊川在得知长宁王府出事之后,也曾派出过人去查消息,但距离远,他所知的实在有限。
算着日子,应该还不到余州。
可怎么,就进城了?
而且,如果真是流放队伍进城,护城军也该禀报他才是。
怎么什么消息都没有?
梁翊川感觉不太对劲儿。
他生性多疑多思,甚至有点怀疑,这是不是冷星赫给他下得套。
盯着冷仲文,半晌没言语。
他的气场强大,毕竟是手上沾过血的,又掌兵权,岂是冷仲文这种胆小如鼠的人能够承受的。
冷仲文浑身发抖,一个劲儿的地哆嗦,嘴唇都在颤,说不出完整的话。
不像是装的。
如果下套,也该找个好点的人才是。
梁翊川当即决定,这人不能死,但也不能带他进府。
思来想去,梁翊川吩咐:“来人,把他捆到马车后,回乐坊。”
“是!”
冷仲文暂时保住一条命,但也不知能活多久。
军士上前,扯起他捆住,他看着母亲的尸首软软倒下去,身上沾着母亲的血,他又吓得浑身发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