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留下印记,以前他动作都极轻,今天却一反常态粗鲁到底,熟练的解开暗扣 苏辰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她明明不困,却被那被释放出来的癫狂所迷了眼。 既坦诚相见之后,他们的关系似乎更加近了一步,虽然他始终克制着不去触碰那条底线。 或许是白天睡过了头,晚上苏辰一点都不困。 兴致勃勃的把那首寂静的夜弹给他听,陆诚却只从中听出了她的惬意与欢快,那种无奈的挫败感再次涌入心头。 “好听吧,我们昨晚还吃了烧烤,没想到方旭手艺还不错。” 两人坐在阳光房,苏辰抱着吉他靠在他怀里,畅想着未来:“我拿到京音的录取通知书了,九月份就要去报道,到时候可能要住校,这边可能一周才能回来一次。” “不知道能不能申请外宿,听萧琴说京音的宿舍没有单独的洗手间,洗澡也要去公共的浴室,去年我去过一次,刚脱了上衣就被一群婶子大娘围观,不知道大学的会不会好点。” 苏辰无奈的说,她不排斥集体宿舍,但是对公共洗手间和洗澡真的接受不了,那种如芒在背的目光仿佛能把人看穿,没有任何可言。 “那就不住。”陆诚低声道:“不是强制性的,可以申请外宿。” 苏辰上大学那会儿也是可以的,就是不知道这个年代是不是也如此,问萧琴说没有见过。 “你当年是不是读的警校”苏辰歪头看他。 “公安学院。”陆诚纠正她的说法,“84年才改成公安大学的。” “你哪一年读的” “开放后的第一批。” 苏辰算了算他的年龄,19岁上的大学,跟自己一样。 算起来他们相似的点还有很多,在彼此的第二十八个年头遇见对方,似乎这么多年的等待只为了遇见他。 苏辰突然对他的过往有些好奇:“你家里兄弟姐妹几个啊” “四个。” “好巧,我也四个。” 陆诚知道,事实上,他了解她的所有过往,所有才会对那个称呼那么在意。 “你家是北京的吧,怎么没有跟爸妈一起住”苏辰好奇的问,虽然他那个院子就是最普通的四合院,但是装修的挺好的,不像是普通人家能拥有的财力。 “他们住市政家属院,我爸在市政上班,我妈给报社撰稿,这边是给我准备的婚房,我们兄妹几个都是一样。” “大户人家啊。” 苏辰不禁对他刮目相看,平时一点都看不出来,他全身上下就一块表还能看,其他不是制服就是市面上常见的,偏偏穿在他身上还意外的好看,是个天生的衣服架子。 “我爷爷家境不错,到我爸这代家产全捐了出去,不过还是没能免了那十年苦难。” 陆诚语气有点低沉,他的职业选择大概就是受了童年的影响。 六岁跟着母亲独自生活,上面有一个八岁的哥哥,下面还有一个刚出生的弟弟,母亲忙于工作,兄弟俩不仅要照看弟弟,还要和那些骂他们狗崽子的年长小孩逞勇斗狠,他曾经无比痛恨那种黑暗,也是那段经历让他立志维护治安,维护司法公正。 每个年代都有每个年代的苦难,不能彻底的去否定一个人一个政策,苏辰早就明白这个道理,却也说不出口劝说的话,只是轻轻吻了吻他的唇以作安慰。 陆诚却立刻抓住机会加深了这个吻。 后来不知怎么就来到了浴室,他似乎找到了让她脸红心跳难以自持的方式,并乐此不彼的试验着她能承受的底线。 时光匆匆酒吧。 陈鹏飞独自喝着酒,旁边的小弟们正在吆五喝六的划着拳,年轻的歌手唱着深情的歌,周围的人吞云吐雾,把酒言欢。 他却觉得一切都毫无趣味,自从台上没有了那个身影,他已经很少过来,上次听人说她来过一次,只不过没有唱歌,第二天他急忙赶来的时候发现她依然不在,再之后的每一天都没有等到她的身影。 陈鹏飞觉得自己可能是醉了,招招手喊来郝有道。 “苏辰什么时候来”他一副醉眼迷蒙的问道。 郝叔哪知道,自从上次被那个人渣闹了一次,苏辰就坚决不再来唱歌,中间来了一次他还以为有转机,没想到她就只上手摸了摸乐器,仿佛那些乐器比钱都重要。 尽管只是这样,第二天酒吧的生意简直好到爆,郝叔当然知道人家都是来看她的,但是有什么办法,她不愿意。 再加上那位还找他谈过话,话里话外的意思无外乎不能勉强她做任何事,郝叔当然不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