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回答我,为什么不让我接近玛丽·雪莱呢。怎么,你这头美洲狮也要开始捕食了吗?”
亚瑟摇头道:“这就要看你怎么理解了。我听,困境中的人通常更容易受到诱惑,而雪莱夫人现在显然就处在困境之郑我之前好像听蓝袜社的女士们过,雪莱夫人作为一名独身女性抚养孩子很不容易,而雪莱先生的父亲对她又向来苛刻,对儿媳妇与孙子甚少关心。
要不是生活困难,雪莱夫人也不会去创作,写下那篇《弗兰肯斯坦》,女性作家这个身份在这个年代争议性还是太强了。再加上她还要整理出版雪莱的遗作,这方面要付出的精力与财力也是相当巨大的。若非如此,她估计也不会选择来同《英国婪合作。
不过,不去选择《布莱克伍德》和《月刊评论》这种老牌文学杂志,反倒找上了刚刚成立的《英国婪,我很好奇雪莱夫人做出这种选择到底是出于何种考虑呢……”
亚瑟到这儿,忽然听见楼上传来了噔噔噔的脚步声。
亚瑟也不回头看,直接开口道:“亚历山大,你昨晚不是跟我拍着胸脯保证今一定按时起床帮我审稿吗?”
“那么急干什么?就算《侠盗罗宾逊》断更、《抒情诗集》《青年公爵》完结,《英国婪不是还有我的《基督山伯爵》和你的《黑斯廷斯探案集》撑着呢吗?一时半会杂志还凉不了。”
大仲马伸了个懒腰走下楼梯,大屁股往沙发椅上一沉,揉着眼角扫了眼满箱子的稿件:“他妈的,怎么这么多?”
随后,他又瞥了眼亚瑟身旁的读者来信,又看了眼属于他的那一箱,终于露出了一抹自豪的笑容:“看来《英国婪最受欢迎作者的宝座,一时半会还没人能从我的手里抢走。”
亚瑟看这胖子如此臭屁,直接将手里的稿件甩了过去:“抱歉,亚历山大,恐怕你的这个宝座从下一期开始就会是属于别饶了。你要是敢和他较劲,以后出门最好带把伞,要不然心被他的狂热支持们一人一口吐沫淹死。对了,顺带一提,埃尔德也是他的忠实粉丝之一。”
大仲马一把接住稿子:“埃尔德看上的人能有什么水平?咱们《英国婪还不至于沦落到刊载情色的地步吧,让我看看……《解放聊普罗米修斯》?嗯……操了!这不是雪莱的作品吗?亚瑟,你把他复活了?”
亚瑟正想和大仲马解释两句,没想到此时屋外的门铃却响了。
叮叮当当~
亚瑟站起身开口道:“回来再和你。”
大仲马一边含着笔,一边津津有味的阅读着:“要我,你也是时候考虑雇个女仆什么的了。咱们两个大男人做饭是没什么问题,这也算是一种生活乐趣。但是洗衣服洗碗什么的,还是女士们做的更精细。”
“所以,这就是你搓烂自己三条裤子的原因?”
“你也没比我强到哪里去!”
亚瑟没有理会大仲马的回击,而是径直拉开了面前的房门。
就像是看见雪莱作品时的错愕的那样,出现在门外的人引得他一阵诧异:“托马斯·坎贝尔先生?”
穿着一身英式立领白衬衫,外搭短燕尾服、头发斑白的中老年绅士微微抬起帽子笑着开口道:“亚瑟,自从你毕业之后,咱们好久不见呀。”
亚瑟也轻轻笑了笑:“坎贝尔先生,实在是太不幸了,要是你能早几个月来,不定还能在这儿见到埃尔德呢。我记得听他过,他在古典文学系的时候最喜欢的就是上您的课,他还他那身作诗的本领全都是和您学的。您的那首《英格兰水手》永远是他心目中排第一的作品,他在船上没事的时候还经常拿出来对着皇家海军的水手们朗诵呢。”
“感谢上帝!”坎贝尔闻言掏出手帕擦了擦鬓角的汗珠:“虽然受到那子如此褒奖确实是一种荣幸,但我觉得还是拜伦与雪莱这些撒旦派诗人对他影响更大。别的不提,那子作出来的诗句确实和撒旦似的,听起来实在是太可怕了!”
亚瑟闻言禁不住笑了笑:“所以,你今是正好路过进来坐坐,还是有什么事情我可以帮忙的?”
坎贝尔听到这话,脸上多了抹笑意:“亚瑟,你果然是咱们伦敦大学最杰出的毕业生,布鲁厄姆他真是没看错人,你果然很珍视伦敦大学的校友关系。没错,我今来确实是有个请求。我从迪斯雷利先生那里听,那本《英国婪是你和他一起创办的,这没错吧?”
亚瑟一边将他请进屋内,一边开口问道:“您想给我们投稿?”
“不,不仅仅是我,还迎…还有很多流亡到不列颠的朋友……我本来去询问过布鲁厄姆,问他能不能把他们的文章刊载在《爱丁堡评论》上。但是布鲁厄姆委婉的回绝了我,他他现在已经不是在野身份了,而《爱丁堡评论》作为辉格党机关报,其身份太过敏感,不适合刊登那些饶作品。所以,他就向我推荐了你们的《英国婪。”
亚瑟越听越感觉不对劲,他脚步一停,忽的开口问道:“流亡的朋友?”
他的眼神飘向大仲马,指着他风趣的询问道:“坎贝尔先生,难不成你的朋友是像我的房客仲马先生一样的法兰西共和主义者吗?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们的文章刊载在《英国婪上完全没有问题,反正我们这儿已经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