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云羲身上没有银针了,现在要剔除宴辞渊身上的那些倒刺,就必须借助银针,所以虞云羲打算用树枝重新制作银针。
宴辞渊看着虞云羲的动作,觉得很是新奇,倒是一点也没为自己现在的处境感到担忧。
“摄政王当真就如此不在乎自己的身体?”虞云羲突然问道,手上的动作却是越来越快了。
宴辞渊收起之前有些玩笑的神色,露出正色:“以前是。”
虞云羲差点没被宴辞渊的这句话气死,虞云羲张了张口,想要再说些什么的时候,宴辞渊就先开口了。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现在的我一点也不想死了。”宴辞渊看着虞云羲,一字一句地说道。
虞云羲的视线和宴辞渊对上一瞬,虞云羲就很快的将视线移开了,“我倒是一点也看不出来摄政王会有多在意。”
虞云羲在说此话的时候,专门将自己的头偏开,甚至还把自己的声音压小了不少,虞云羲就是不想让宴辞渊听到她在说什么。
宴辞渊本就耳力过人,更不要说宴辞渊的武功极高,对于虞云羲所说的话,宴辞渊是听的一清二楚。
“是吗?那就是小酒儿看错了。”
宴辞渊走近虞云羲的身边,并伸手将虞云羲手里还未削好的木棍拿了起来,虞云羲没有止住宴辞渊,但是虞云羲的目光一直在观察着宴辞渊的动作。
见宴辞渊拿起小木棍后,就要开始磨木棍的时,虞云羲就立刻出手,将宴辞渊受伤的木棍排掉了。
“景淮你是不要命了吗!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一旦你在动用内力的话,你的体内的经脉就会被这些倒刺全都勾断了!”
虞云羲身为医者自然见不得病人如此糟蹋自己的身体,更不要说宴辞渊本就救她一命,对虞云羲有恩。
而且今日之事,有有一大半原因是由她起的,所以无论如何她绝不会让宴辞渊出事,其实虞云羲早就可以在之前为宴辞渊解毒之后,就一走了之了。
可是虞云羲却没有,虞云羲也说不上这究竟是为什么,但虞云羲很清楚,宴辞渊不能死,她也不会让宴辞渊出事。
宴辞渊手上的动作一顿,拿在手上的木棍也在虞云羲的视线下一点一点的放下了,从来就没有人这样对宴辞渊说过话,就连宣明帝也没有,但宴辞渊却没有一点生气,甚至觉得的确是自己没有听从虞云羲的医嘱,所以虞云羲骂他也是应该的。
宴辞渊并为觉得这其中有什么不对的,虞云羲见宴辞渊将木棍放下之后,就接着继续手上的事,虞云羲的动作很快,不一会儿就做好了几十根小木针。
宴辞渊在一旁看着,宴辞渊觉得虞云羲的动作很是熟练,一看就不是第一次这样做了。
虞云羲做好小木针之后,就抬头看向宴辞渊,“还请摄政王做好。”
宴辞渊就听虞云羲的话,坐了下来,虞云羲再次探查了一番宴辞渊的身体,虞云羲将自己的内力注入宴辞渊的身体中。
虞云羲在一点一点地查看倒刺到底勾住了宴辞渊体内多少根筋脉,再确定好是哪些经脉之后,虞云羲就立刻就将内力抽了回来了。
“会有些疼,还请摄政王忍着些。”虞云羲说道。
虞云羲的注意力一直在宴辞渊身上的这些伤口上,虞云羲并没有注意到,在她叫出宴辞渊为摄政王的身上,宴辞渊的眼神一闪而过的落寞。
虞云羲拿起刚刚削好的木针,刺入宴辞渊的体内,眨眼睛间,宴辞渊的身上就已经刺入了十几根木针。
这些木针刺日的都是人体身上极为重要的十几根大穴,虞云羲这样做的原因是只有将这些穴位封住,才能将宴辞渊身上的这些经脉固定住。
之后在将那些倒刺取出来的时候,才不会将宴辞渊的经脉勾出来,初次之外还有一个最为重要的原因,唯有这样做宴辞渊体内的经脉完完全全地护住。
虞云羲将这些做好之后,就身上拿出断红丹,“王爷先将这个断红丹服下。”
由于不久前的搏斗,宴辞渊左肩中毒的伤口再从撕裂开来了,刚刚虞云羲也将银针刺入了左肩伤口处,先把宴辞渊的伤口流的血止住。
宴辞渊接过虞云羲给的断红丹,二话不说的直接就服用了下去,若是林萧在场的话,只怕是要被宴辞渊这个举动给惊到了。
对于外人送来面前的东西,宴辞渊看的不会多看一眼,更不要说服下了,这简直就不可能,但是对于虞云羲递来的东西,宴辞渊不会有任何怀疑。
只要虞云羲想,虞云羲的内力就随时就可以进入宴辞渊的体内,这对一个习武之人来说,是最危险不过的事情,一旦来人想要夺取性命的话,只是一丝内力就足以搞得对方经脉寸断。
还有银针,银针本就是杀伤力极强的武器,只要刺入命门,不出半个呼吸间,机会立刻死去,而虞云羲今夜在宴辞渊身上刺入的针,只怕是都快到上百根了
宴辞渊对虞云羲所做的对这些丝毫不设法,若是虞云羲想要将宴辞渊杀死的话,只怕是宴辞渊早就死了上百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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