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给虞云羲反应的机会,宴辞渊的大氅就盖在虞云羲的身上了,虞云羲瞬间就跌入了男人的怀抱里。
男人的沉木香立刻将虞云羲的周身围绕了起来,虞云羲想要挣扎,但是被宴辞渊禁锢住了。
“休息吧,本王不会做什么的。”宴辞渊低沉的嗓音在虞云羲的耳边想起,男人的气息喷洒在虞云羲的脖颈上,扰得得虞云羲有些不自在。
在听见男人的话之后,虞云羲就不在挣扎了,这些时日虞云羲一直在恢复身体,都没有睡一个完整的觉。
这么一说起来,虞云羲的确也是困。
当宴辞渊再次低头的时候就看见虞云羲靠在他的怀里熟熟的睡过去了,宴辞渊失吓跑,醒着的时候那么戒备自己的一个人,在睡着的时候竟然如此乖巧。
虞云羲在入睡之后,眉心依旧是皱着的,宴辞渊伸出手轻轻将虞云羲的眉心给抹平了,虞云羲的头动了一下,宴辞渊的动作立刻就停了,只见虞云羲的头动了动一下找了一个舒适的位置又继续沉沉睡了下去,
白皙的小脸陷在狐狸毛制成的大氅里面,雪白的狐狸毛在虞云羲的容颜的映衬下,竟然黯然失色。
这些时日虞云羲一直没有好好休息过,特别是在得知自己的身世之后,虞云羲的心思更是乱的很,甚至没有一刻休息时候。
现在闻着最为熟悉的沉木香,虞云羲深深的陷入了睡眠之中,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宴辞渊看着怀里的人,也知道这些时日虞云羲的确是累坏了,
男人低头,在虞云羲的眼角处轻轻地落下一吻,可能是因为有暖源,虞云羲不由得得向虞云羲靠近了些,虞云羲下意识的蹭了蹭。
宴辞渊的眼眸深处瞬间闪过一抹笑意,男人有再次吻了虞云羲一下,就这样抱着怀里的人一起睡了过去。
虞云羲是被雨声吵醒的,若是平常的雨声,不至于将虞云羲给吵醒,可见着雨下的却是很大。
当虞云羲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马车已经停了下来,自己的头枕在男人的腿上,虞云羲想起从宴辞渊的身上起来。
虞云羲只是微微一动,宴辞渊就睁眼了,虞云羲才发现宴辞渊并没有睡着,而是一直在闭眼假寐。
宴辞渊:“醒了?”
虞云羲点头。
见虞云羲的目光一直在往马车外看,宴辞渊就知道虞云羲的疑惑了。
“我们已经到了沧州地带了,再过半天就可以到沧州了。”宴辞渊为虞云羲解释道。
虞云羲这时已经缓缓起身了,这一觉虞云羲睡得很深,这是在重生之后,虞云羲睡的最好的一次。
怀里的人起身后,宴辞渊的手不由得微微动了一下,男人的眼里有些不满,只不过宴辞渊也并没有说些什么。
虞云羲看着窗外大雨,下意识地皱起了眉心,“现在已经事秋冬时节了,早已过了雨季,却还有如此大的雨,看来这次赈灾只怕是不易。”
事有反常,必有妖。
如此反常的大雨,所带来的洪灾只怕是……
宴辞渊:“别动。”
虞云羲:“?”
只见男人的手对着虞云羲伸了过来,虞云羲想退后,只不过宴辞渊的动作比虞云羲更快,一把就拦住了虞云羲。
虞云羲刚想反抗,男人就微微发热的指尖就抵在了虞云羲的眉心上,虞云羲怔住了,宴辞渊的手指轻轻地抚平了虞云羲的眉心。
在宴辞渊停下手之后,两人才发现这样的动作到底是有多暧昧,这和虞云羲熟睡的时候相比简直是两种样子。
宴辞渊轻咳了一身,将手收了回来,随即也不知道男人是想到了什么,眼里突然闪过一丝懊恼。
虞云羲将这一幕全都哭看在眼里,虞云羲浅笑起来,“想不到王爷还有这么纯情的时候。”
平时总是宴辞渊乱来,这次倒是被她扳回一城了。
宴辞渊偏股过头去,显然就是不想在继续这个话题,虞云羲没有有在说些什么,要是将男人惹恼了,到时候吃亏的还是自己。
虞云羲先开口问道:“关于沧州这次的洪灾王爷是怎么想的?”
宴辞渊:“早在三月之前,沧州就一直大雨连绵,少有晴天,长时间的降雨,让沧州的河床上涨,而沧州本就是处于低洼,如此一来更是洪水泛滥。”
“后来朝中有人上书此事,希望能够得到朝廷的救援,只不过效果不大。”
虞云羲疑惑:“效果不大?为何?”
宴辞渊:“自古以来,贪官污吏并不少,朝中拨款一千万两银子,可是真正用到赈灾上的银两却不足五千两银子,赈灾的银两在层层的官员的克扣下,到前线只有五千两,至于这五千两是不是全都用到赈灾上,只怕是只有当事人知道了。”
虞云羲:“这些事情若是朝廷知道了,不可能坐视不管的。”
宴辞渊:“的确如此,只不过这些是本王的人调查到了,至于朝廷得到的消息则是着一千万两银子全都用到了赈灾上,只不过沧州的洪水是在泛滥,还需要朝中再次拨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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