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云羲也看清了眼前的的来人,宇文彻。
“见过摄政王。”宇文彻拱手对宴辞渊行了一礼。
宴辞渊抬手示宇文彻起身:“宇文殿下来此,是有什么事吗?”
宇文彻起身,然后将目光从宴辞渊的身上移到了虞云羲的身上,虞云羲的眼皮不由得一跳。
宴辞渊本来丝毫都没有把宇文彻这个人放在眼里,再看见宇文彻的这个举动的时候,隐藏在宴辞渊心底的占有欲开始疯狂滋生起来。
宴辞渊再次看向宇文彻的眼底隐隐染上了一抹猩红,男人没有忘记,在阿牢山的时候,虞云羲就算是身受重伤,刚刚从火海中苏醒过来。
而却在听到宇文彻葬身火海之后,甚至不顾自己身体安危折返回阿牢山。
从未有过任何交集的两个人,虞云羲竟然可以在第一次的出手相救,在清河书院的时候,虞云羲竟然愿意用自己的身子帮宇文彻挡剑,即使再之后从虞云羲口中得知这一切不过都是权宜之计。
起初宴辞渊是相信了,可是阿牢山的那一次再次将宴辞渊本就怀疑的心思在再次勾了起。
宴辞渊很清楚虞云羲的性格,虞云羲很少会惹麻烦上身,即使那次在清河书院的时候虞云羲给出了一个合理的解释,但是宴辞渊并非全然相信,而在阿牢山火灾的时候,在听到宇文彻的死讯的时候。
宴辞渊没有错过虞云羲一闪而过的恍惚,整个秋猎就这样草草结束,在众人都离开之后,宴辞渊再次折回了阿牢山,却不曾料想竟然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虞云羲正在为宇文彻立着墓碑,宴辞渊看着了虞云羲身上的悲伤,救赎宴辞渊也不想承认,宇文彻这个人在虞云羲的心里的确占据着不小的地位。
虞云羲能为宇文彻做到如此,宴辞渊绝不相信两人之见过几面,之后宴辞渊派出无数人去调查过两人,每次都是一样的答案,虞云羲和宇文彻的第一次见面的确是在清河书院。
虞云羲也是的确是在药王谷十年从未出过谷,而宇文彻则是被西凉当做质子送来之后,就再也没有离开过帝都了。
宴辞渊看着属下递上来的调查结果,拿着纸张的手青筋凸起,手上的纸张全都被宴辞渊撕得粉碎。
就正如虞云羲所说一般,她和宇文彻的确是在清河书院才见上的第一面,宴辞渊本就漆黑的眼眸变得越加幽暗了起来。
宴辞渊甚至不敢把自己和宇文彻做比较,虞云羲虽然几次舍命救过他不假,可是宴辞渊知道虞云羲就他的最主要的一个原因,是因为将军府,而对于宇文彻却不是这样了。
在多次派人调查时候,宴辞渊很清楚虞云羲和宇文彻并没有任何利害关系,而且那时的宇文彻不过是一个最不眼的质子。
虞云羲却宇文彻如此用心,宴辞渊甚至都不敢细想,虞云羲对宇文彻到底有没有情,所幸宇文彻死在了那次阿牢山的火海之中。
这件事也被宴辞渊埋在了心里,可是在宣明帝的宴会上,宴辞渊再次见到活生生的宇文彻,宇文彻的出现在,再次拿引发了宴辞渊的猜测。
之后宴辞渊更是在看见宇文彻对虞云羲单方面的求爱,宴辞渊甚至觉得这一幕极为讽刺,但是宴辞渊心里一直有着一个阴暗对想法,如果虞云羲答应的话,他会立刻将宇文彻杀死。
之后就把虞云羲永远的囚禁起来,除了他谁也不能见,只不过虞云羲回绝了宇文彻。
宴辞渊心里出现了喜悦和失落两种情绪,欢喜是,因为虞云羲没有答应宇文彻,甚至没有一丝犹豫,而失落,这是不能将虞云羲藏起来,只能他一人可以见到虞云羲。
这时宇文彻的声音再次响起,再次将宴辞渊从回忆中拉了出来。
宇文彻:“本殿和虞四小姐有要事相告,还请摄政王能否……”
“宇文彻你知道你在说什么什么吗?”宴辞渊的眼底立刻腾起了杀意,虞云羲的手立刻握住得宴辞渊的手,不让宴辞渊有所动作。
宇文彻一抬头就看见,虞云羲和宴辞渊两人紧握的手,宇文彻隐藏在宽大袖摆下的手,下意识的收紧了起来,随后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宇文彻的手又缓缓松开了。
宴辞渊将目光移向虞云羲,“你也是这样想的?”
虞云羲的呼吸不由得一滞,虞云羲清楚地看见了宴辞渊的眼里的杀意,那时宴辞渊对宇文彻赤裸裸地杀意,甚至远远超出刚才对赫连轩的杀意,虞云羲知道宴辞渊是认真的,宴辞渊是真的想要杀了宇文彻。
“阿渊。”虞云羲轻声唤了宴辞渊一声。
在离开药王谷之后,虞云羲就再也没有这样唤过宴辞渊了,虞云羲本来没抱多大希望的。却不曾想,宴辞渊的眉眼却温和了起来。
本来搂着虞云羲有些发紧的手,渐渐松了下来,虞云羲算是知道了宴辞渊是真的吃软不吃硬。
“阿渊,彻殿下和我就说一会儿,你就在一旁,要不了多久的。”虞羽然软着声音和宴辞渊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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