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青,我儿子现在大牢里,我们一家子都不走了,我们就住下了,你既然与我儿已有夫妻之实,我们路家也不讲究什么了,你就是我路家二媳妇,给我们安排好房间,我儿什么时候出来,我们再回五家村。”
说话的是大余氏。
高青冷眼看着大余氏。
小余氏一看不干了,“我说高青,不是嫂子说你,你就这么对待公婆的?一点家教都没有?也就我家路远肯要你,一个破烂货牛什么牛!”
“小余氏,你临出门喝尿了不成,路远做了什么事你们心里清楚,我爹的死他不是主谋也是知情不报,与高老大一家合谋算计闻香阁,县令大人明察秋毫,一切都是他罪有应得!”
“小余氏,要说破烂货,你才是破烂货吧,进门半年就生了孩子,谁知道那孩子是谁的,你还有脸在我跟前瞎逼逼!我呸!”
高青双手叉着腰,把小余氏骂了一个狗血喷头。
柳安安听着眼睛瞪得老大,不住地给高青点赞。
小余氏听了高青的话,赶忙看向婆婆大余氏。
果然,大余氏的脸黑得像锅底一样,自己的男人看向自己的眼神也不对了。
小余氏心里暗恨,“高青,死蹄子,我打死你,让你胡说八道!”说完冲上来就要厮打高青。
柳安安哪能让小余氏打高青,上前一步拦住了小余氏。
路家人这才看清,高青身后走出一个小姑娘,年纪不大,这模样可真好看。
大余氏眼珠子一转,想必这就是高青的东家了。
“这位小姐就是高青的东家吧?”余氏笑着问道。
伸手不打笑脸人,柳安安点点头。
“小东家有所不知,我儿与高青情投意合,如今我儿惨遭不测,他放心不下高青,我们这才来这里。”说完便嘤嘤地哭了起来。
柳安安心里冷哼一声,好一个放心不下!
你们要真的心有愧疚,也不至于满街嚷嚷毁高青名节了。
“路家大婶,如果路远心里对高青真有情谊,他就不会与别人一起算计高家了,你们也不会满街嚷嚷毁高青名节了,无中生有,毁人名节也要吃官司的。”
柳安安瞥了一眼路家人。
“你吓唬谁呢?她高青早就是我弟的人了,不然我弟能知道她前胸有颗红痣?”
说话的是路家的长子,眼神阴狠狠地瞪着高青。
这时小院门口已经围了不少的人。
高青冷笑了一声,朗声说道:“大娘,嫂子们,路家平白无故毁我清白,路远之前是我家的伙计,我爹当年确实相中了他,不过后来发现他心术不正,一直偷窥我家胭脂方子,并与人合谋算计闻香阁,这才被县令大人判了刑。”
“我高青清清白白,恳请几位大娘,嫂子,看看我身上到底有没有他们说的红痣,还我一个清白!”
这门口围观的邻居当中也有不少热心肠的。
平时高青一家与大家相处挺好,这路家人太不是东西了,这么欺负人家孤儿寡母,马上进来好几位大娘,婶子。
大小余氏心里有些打鼓,难道路远说的不对?
几位大娘,婶子随高青进了屋,大小余氏也挤了进去,高青坦坦然然解开了衣襟。
大小余氏脑子嗡的一声,没有红痣!
高青的胸前干干净净!
能不干净吗?
上次路远说出这事之后,柳安安就用师傅的秘方帮助高青去掉了红痣。
有位大娘做过稳婆,一看高青的模样,走路的样子,扭头便瞪了大小余氏一眼。
“人家一个黄花大闺女,你们的心让狗吃了不成?毁人家清白,也不怕天打雷劈!”
这位大娘性子爽快,心又好,出来便大声说道:“人家明明是大闺女,生生让你们差点毁了名声。”
“我刘婆子做了一辈子稳婆,打眼跟前随便走过一个女子,我一眼就能看出是不是完璧之身,你们路家真是黑了心肠!”
刘婆子在县里名声不小。
柳安安是小姑娘,她并不清楚,可在场的不少人家都知道。
大家一听刘婆子的话,都纷纷议论起来,指责路家不地道。
大余氏也傻眼了,难道儿子说得不对?
高青明明身上干干净净的,什么都没有,她还仔细看了看。
路家其他人一听这话,这心里也打鼓了。
大余氏一咬牙,说道:“我们走!”
路家人转身就要离开,这时柳安安说话了:“你们路家闹完之后,毁了高家姐姐清白,就这么走了?”
“我们不走,你管饭?”路家一个小伙子嗤笑了一声。
“我不管饭,但有人管饭。”柳安安冷声说道。
这时,豹子进来了,大声说了一句:“东家,秋捕头到了。”
路家人一听吓了一跳,捕头?
高青居然叫来了捕头?
大余氏脸色不好看,她满脸怒气地盯着高青,“高青,没想到你如此狠心,我儿因你进了大牢,难道你要赶尽杀绝吗?你还有没有良心?”
高青一看豹子与秋捕头一块进来了,就知道是东家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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