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是不是有毛病,城里面什么样的比赛没有,非要拉我到这荒郊野地来看?”
场边竟也来了一些球迷,稀稀拉拉的正在进场,还没落座,有人已经开始抱怨,
“这是潘楼队!看到没有!他们可是今年除齐云社外最有实力的。’’
“让我瞧瞧,嘿,还真是,你别说,这乡下场地还建的有模有样的,对面那些穿背心的是谁?”
“不就是那小子,被齐云社赶出来的那个。’’
“这个我晓得,不就是李祥老球头的儿子嘛,他还真搞起圆社了呀!”
“那么好的场地,还请得起潘楼队热身,老球头果然在齐云社捞了不少。’’”废话,齐云社里哪个不是千万身价?”
回到场上,李长风,温胜寒双前锋;衡羽杰,宋鹏勋中场;大黄左后卫,孔潋李涛居中,周成在右,比赛已经开始。
李长风还在畅想未来,对面已经形成双人包夹,抢下衡羽杰脚下的皮球,潘楼全队快速前压,一上来就发动猛攻。
一个精准的直塞,皮球径直穿过孔潋和李涛直接肋部的缝隙,张队如鬼魅般前插,电光火石间直接形成了一对一单刀的局面。
面对带球突进的潘楼球头张队,年轻门将张炫面如死灰,他僵硬的站在面前,不知所措。
“小炫!快出击!”
李长风大喊,张炫慌张,跌跌撞撞的迎上去,张队轻轻松松一个变相,将张炫过的干干净净。
张炫摔倒,张队面对空门没有射门,只是继续带球向前,最后将球停在了门线之上。
“嗨!我就说嘛,这门将,肯定是个关系户!”
李涛一边骂,一边奋力回追,奈何距离太远,但左路的大黄不知何时已经追至门前,眼看脚尖就要触到皮球。
“迟咯!”
谈笑间,张队在门线上玩起了马赛回旋,巧妙躲过了大黄的飞铲,皮球缓慢的越过门线。
嘟!
李祥急不可耐的吹哨,并将手指向中圈。
“零比一!”
“屁股都还没坐热呢,球都进了!果然是升级过的潘楼队呀!他们今年一定是齐云社的最强对手!”
场边球迷击节叫好,
“这种球看不出潘楼队的真实水平,你们看那主队纯纯的野路子,连个队服都没,这场一定是屠杀。’’
老球迷摇头晃脑,用轻蔑的眼光扫视翻云社众人。
场上,潘楼队的球员并没有弹冠相庆,他们只是缓慢的鼓掌,一个个都流露出理所应当的表情,进球的张队颇为得意,他迈着夸张的大步子,从倒在门里还没起身的大黄身上跨过,张炫此时也还倒在地上没有起身,张队走过来,夸张的撑开胯,一点点的又从张炫的头顶穿过。
张炫低下头,捂住脸,泪水从指缝流出。
球场上顿时爆发出哄笑。
“狗x的欺负人?’’
这次没等老宋动手,李长风顿时怒火中烧,猛冲而来,一把推倒张队。
两边队员都冲了上来,相互指指点点,嘴里不干不净,眼看就要动起手来。
嘟嘟嘟!
刺耳的哨声,连续响起。老迈的李祥直冲过来,硬生生挡在两队球员之前。
“爹!你瞧啊!他们犯规!”
李长风面红耳赤,怒视张队,张队被潘楼队的壮汉们围在当中,他缓缓站起,一脸轻松随意。
李祥黑着脸,伸手掏兜。
“哎,这就对了!不愧是齐云的老球头,就是公正!别以为自己是东京的大圆社,就能在球场上为所欲为!”
躲在最后面的小温看见李祥掏出黄牌便开心的挤到最前面,大声附和起来。
“推人犯规!”
亮晶晶的黄牌,竟对着李长风亮出。
“爹!你疯了?”
“给我牌?你没看到刚才他做的是什么动作?他是在羞辱我们!这是违反体育道德的行为!””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呐。’’
李祥出奇的冷静,他无视了李长风大喊与温胜寒的笑声低谷,此时的他,慢慢钻回人群。
“筑球场上面无父子!你难道的小的?现在我是教正!我说你犯规,就是你犯规!”
从未见过李祥如此发火,李长风瞬间呆住。
“再敢说,你就下场!”
李祥又在掏,红色的光同时从他的眼睑和口袋里闪出。
“哎!老球头,用不着这样大义灭亲的,过了啊。’’
在潘楼队众人的哄笑声中,张队闪身过来,按住李祥的手,
“跟孩子计较什么?我没事儿!”
“他们那队什么水平,你还还不出?闹着玩玩的,不必当真。’’
张队走过来,拍拍李长风的肩膀,
“别那么大的火气,放轻松,就你这一队,什么水平自己心里难道没数?“
“放心吧,孩,你老爹的面子在,比赛到最后我们会放水的,让你们进个一两球,不会剃你们光头的,咱东京的强队都很有球德,咱行话叫君子球,你还年轻,很多事情……”
“不需要!’’
李长风啪的推开张队的手臂,异常凶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