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天霸高声说道:“各位!今天是刘孟两家建立蓬莱岛,二十万年大庆的日子,两家的前辈,当年披荆斩棘,冒着艰难险阻创下的基业,我们一定要珍惜,要把它在我们这一代人的手中建设的更美好,谢谢大家。下面讲祖爷爷讲几句话,祖爷爷,你请!”
孟天霸说完,上前搀扶着刘书砚站了起来。
刘书砚用苍劲的声音说道:“感谢大家来到了蓬莱岛,现在蓬莱岛建设这么好,离不开大家的努力,我在这里谢谢大家了,谢谢。”
孟天霸又道:“一万多年前,刘孟两家发生了点误会,天霸感谢祖爷爷不计家仇收留了我们,今天刚好借这个机会,让我对祖爷爷表示感谢。上酒来,我要与祖爷爷干上三碗。”
刘书砚看了一眼那酒缸,说道:“霸儿,我身体不好,不能饮酒。”
“祖爷爷,我们不多饮,仅饮三碗,以表示对祖爷爷的感谢。”
岛上的弟子,倒了两碗酒,递给刘书砚和孟天霸。
刘书砚道:“好,我和霸儿交交心。”
说罢,低头饮了一口,把手中的酒碗递给孟天霸。
孟天霸爽朗的一笑,“好。”
也低头饮了一口,把手中的酒碗递给刘书砚。
两人相视一笑,碰了一下手中的酒碗道:“干。”
两人喝完了碗里的酒,孟天霸搀扶着刘书砚坐了下来。
孟天霸站在刘书砚的侧后方,大声说道:“这酒是珍藏千年的金盘露,仅此三缸,值此十万年大庆,取了出来,请大家痛饮吧。”
刘书砚低声问道:“霸儿,阵门有人值守吗?”
“祖爷爷放心,有人值守。”
这时又有弟子,倒两碗酒,放在刘书砚面前的桌子上。
孟天宇端碗酒过去敬钟离坤。
孟云山端碗酒过去敬雪姨。
又过半刻钟,孟天霸走到桌前,双手端起一碗举过眉头,高声说道:“天霸,感谢大家对蓬莱岛所做的贡献,我在此敬大家一碗。”
说罢一仰头,饮完了那碗酒。
过了一会儿,孟天霸又端起一碗酒,笑眯眯地说:“祖爷爷,还能饮吗?”
“我老了,就不喝了,你随意吧。”
这时,孟天霸高声说道:“怎么样,这酒如何?”
当看到孟天宇和孟云山,分别走到钟离坤和雪姨跟前时,孟天霸突然后撤一步,双手举起手中的碗,大喝一声:“所有人,来喝了这碗酒。”
一仰头,喝下那碗酒。
正在这时东阵门门护一路飞,一路高叫着:“岛主,不好了,深海鱼妖打过来了。”
刘书砚一惊,站了起来。
孟天霸,孟天宇等孟家人,猛地摔了手中的碗。一掌击向面前的人。
刘书砚,钟离坤,雪姨抬手要还击,却一点力气也没有。接着孟天霸,孟天宇等又连续打出几掌。
孟天霸一脚踩住刘书砚的脑袋,“老东西,想不到吧。亏你精明一世,却办了些糊涂事,打杀仇家,却将仇家后人养在事边,这不是养虎为患吗?你杀死了我父母,我若不找你报仇,是不是不孝。”
转过头,又望着倒在地上的钟离坤道:“我最大的错误,就是招你进岛,你怎么那么好的天赋,有句话叫天妒英才,你看是吧,老天都忌妒你,你还能长寿,一千多岁便是金仙八阶了。说为什么要隐瞒修为?为什么要毁掉桃花岛的打斗证据。若凡,你把他藏哪了?蓬莱岛的武学秘籍和灵宝,你把它放哪里了?”
钟离坤挣扎着,要起来,孟天宇猛地踹了他一脚,他在地上滚了几滚,呸地吐出口里的血。
“怎么我说了,你就能放过我?你做梦吧。”
这时西阵门的护卫,一身是血的,飞了过来,“家主,刘家有几人,杀出西阵门,朝玄天大地的方向逃了。”
孟天宇朝钟离坤头上一踢,飞身追去。
“大哥,我去追他们。”
刘书砚双手撑着地,艰难地说道:“孟天霸,自小我便待你不薄,甚至胜过少泽,你这样对待我,也不怕遭了报应。”
说着从左手指甲里,弹出一股微不可察的灰雾,这些灰雾几不可察地伸向远方,直指东岸的大海。
现场的诸人,竟无一人发现。
“留着这些话,你到地府,找我父母说去,你还想我放过你?给你说实话,就是放了你,你也是苟延残喘,因为你中的七叶曼陀罗,活着还不如死了呢。”
说着一脚踩了下去,刘书砚的脑袋,一下便开了花。
孟天霸看了一下现场,刘家和反对派的人,基本上死的差不多了,还有零星的反抗,孟云山正在追杀。
一个没有天赋的家族,只会覆灭,刘家就是个笑话。
对了,快找到若凡,追问出蓬莱岛的秘籍的灵宝。
孟天霸一步飞到钟离坤身边,定睛一看不由破口大骂。
钟离坤的半边脑袋都没有了,还怎么追问秘籍的下落。
孟天霸俯身收了,钟离坤所有的储物戒和储物袋。飞身朝腾烟阁赶去。
腾烟阁只有海风吹过院子里的树时,才发出呜咽的声音,其他时间静悄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