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芮琪伸手打出一个法诀,布个简单的消灵阵,打开了戒指。取出来一些疗伤的丹药,递给赵洪君。
“这些你拿去,其他的先留在我这里,你来一次,陪我说说话,我便给你一些丹药,你来的次数多了,丹药自然就拿完了。”
赵洪君望着司马芮琪神乎其技的布阵术,以及打开储物戒的方法。心里感叹到,这才是真正的阵法大师,原来储物戒还可以这样打开。
赵洪君接丹瓶时,不觉碰到了司马芮琪的手指,一股温润如玉的感觉涌上心头,又看到司马芮琪,脉脉含情地望着自己,心里一暖。
喝下的猴儿酒也发作了,灵根上迸发出大量的神力。
要突破了。
赵洪君收了丹瓶,不及细想,快速冲进司马芮琪的修炼室。
这登徒子要干嘛?怎能随便乱闯我的房间呢?
司马芮琪只觉得指尖一暖,有能量涌入,心里也觉得甜丝丝地。哼了一声,把其他的丹药收了起来,刚把戒指戴在手上,便觉得天空中劫雷密布,浅笑了一下,难怪跑那么快,原来是急着要突破呢!
司马芮琪感受着浓厚的劫云,心里不禁担心道,“这么强暴的雷劫,他能渡过劫吗?
空中响起了滚滚的雷声,司马芮琪出门一看院子里飘着碎小的雪花,伸出手捉了一片,六瓣地。
听说六瓣雪有灵性,是吉祥之雪,那个他也应该能渡过劫吧。
天空黑重得能滴下水来,好像每呼一口气,都需要很大的力气。
第一次雷劫很快过去了,修炼室的赵洪君平安地渡过了。
第二次雷劫也波澜不惊地过去了。
司马芮琪松了开口气,前两次雷劫那么轻松地渡过了,第三次应该也没问题。
这时雪却越下越大,不用神念地话,已分不清天地了,到处是白茫茫的一片。
忽然从远处,又飘来一大块乌云,被劫云吞噬掉后,劫云的声势又大了起来,并不时地闪着红光。
司马芮琪又担心起来,要不要帮他,帮护他的话,会造成他根基不稳。
正在犹豫之时,一道粗壮的劫雷,击了下来。
只听房中赵洪君大叫一声,便没有了动静。
“君儿。”
司马芮琪惊叫一声,神色慌张地冲进了修炼室。
只见赵洪君躺倒在地,浑身上下焦黑一片,原来的一身白衣,也呈丝缕状,在身上飘荡着。
司马芮琪一步飞到跟前,伸手抱起他。
惶声问道:“君儿,你怎么样了?都怪姐,我不该犹豫,早该帮你的。”
说着,伸手扪在赵洪君的心口,心已没有了跳动。
啊,君儿死了。
再用手摸了下他的脉搏,也停止了跳动。
司马芮琪的心一下子凉透了,手一松,赵洪君扑地一声,摔在了地上。
司马芮琪双眼无神地看着赵洪君,之前设想的两人怎样花前月下,全成了镜花水月。
“既然你已死去,我也不独活了。”
再低头望了下赵洪君,你即便死了,我也要你体面风光。
司马芮琪无神地抱起赵洪君,大滴的泪水滴在他脸上。抱着他,轻轻地晃着。
嘴里哼唱道:“二两桃花酿做酒,杯杯不及你温柔。万事浮沉皆如意,孤身落日赏清风。”
司马芮琪又凄楚地说道:“君儿,你不是想和我共白头,成为夫妻吗?老天终是如了你的愿,下雪了。我们在雪地里拜堂,我也算是你的妻子了。雪花也让我们共白头了。”
“忽有故人心上过,回首山河已是冬。
他朝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头。”
吟罢,抱起赵洪君,朝门外走去。
将赵洪君跪放在雪地上,自己和他并排而跪。
凄楚地说道:“一拜天地。”
又走到赵洪君对面,说道:“夫妻对拜,送入洞房。”
“君儿,我们现在也是夫妻了,我给你洗个澡,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咱们好入洞房。”
司马芮琪望着赵洪君俊美的脸,缓缓躺在他身边。
“姐真是个不祥之人。”
说着,伸手抚去他脸上的长面,低头吻住了他的唇。
忽然一只手按住了她的头,一只手紧紧地搂住她的腰。
司马芮琪刚要惊叫,嘴巴又被一条舌头侵入。
他没死!
睁眼一看,那个登徒子正一脸享受地亲吻着自己,刚要举手去打,却被他霸道地压在身下。
司马芮琪喘着气,把头枕在赵洪君的臂膀上。
伸手拧了一下赵洪君腰上的肉。
“你怎么也不怜惜人家,都弄痛了。”
“姐,你怎么来的玄天?”
司马芮琪用手抚摸着赵洪君的胸肌。
缓缓说道:“你走之后,我实在放不下对你的思念,便用人魄分离法,让神念出窍,一路跟随你来到了玄天,可是灵丹宗的护大阵,却拦住了我的神魂,我怎么也找不到入口,正焦急时,一阵风,把我的神魂,吹到了龙虎山,刚好这具身子的主人,因为连犯天地规则,神魂被灭,我又见她相貌姣好,便占用了她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