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卖场的修士一听,怎么又是这个傻瓜,没有参加过拍卖会吧?
有个修士一气之下,喊道:“五万一千。”
刚出口,便把自己吓傻了,果然是近墨者黑,自己掏五万一买个易容术干嘛?快点出来个接盘侠吧。
他的担心是多余的,刚想到这里。
赵洪君又开口道:“六万。”
全场鸦雀无声。
赵洪君拍到“百变易容术”后,拉起林溪若便出了拍卖场。
众修士这才松了一口气,这人终于走了。
赵洪君两人刚走到大街上,便听到一个阴恻恻地说道:“朋友,这便走了吗?”
赵洪君道:“有什么事吗?”
“这个妞不错,把她留下,让兄弟们玩玩,你可以走了。”
说着周围过来十几个人,手拿棍棒,凶神恶煞般,拦住了赵洪君两人。
赵洪君一听说道:“怎么?几个大老爷们欺负一个弱女子,像话吗?”
“看来你是不识时务,怎么样?占了我的包厢,感觉如何呀?现在后悔了吗?”
赵洪君明白了,合着这位,被请出包厢之后,心里不痛快,来找自己出气来着。神念轻轻一扫,不过一群筑基期的修为,也不想多浪费时间,施展一招“天女散花”。封了众人的“血俞”穴。
十几人像雕塑一般,或抬腿,或挥拳,一动也不能动了。
“哥,他们都死了吗?”
“没有,被我封了穴道,一个时辰后,自己会解开的。”
两人来到了,林溪若的房间。还从窗户处飞入了房间。
林溪若关上窗子,拉上窗帘。
赵洪君打趣道:“溪若,你不是说,不关窗子的吗?”
“我什么时候说的?”
“今天下午,我没进来之前呀。”
林溪若一听,羞红了脸,举着拳头捶打着赵洪君。
“讨厌,让你取笑我。”
“溪若,你想不想看看我们有什么结果?”
林溪若想了一下,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衣服。赤裸着白如羊脂玉般的身子,脱下了赵洪君的衣服。扑入赵洪君温暖的胸膛,马上一股醉人的花香包裹住两人。
林溪若急切地吻着赵洪君,反身倒在了床上。
“溪若,你想好了?”
林溪若喘了一口气,悠悠地道:“认识你之后,你说别人还能进入我的心房吗?不如让我怀上你的孩子,想你的时候,我也可以看看孩子呀。”
“这倒是个好办法,你真不想看下我们的结果吗?”
“你说会有什么结果呢?我怕看到不好的结果,影响了今天的好心情。哥哥,听妈妈说女孩的第一次有点痛,你要怜惜妹妹哟。”
赵洪君疼爱地,抚摸着林溪若的身体,亲吻着她的每一寸肌肤。
林溪若娇喘着,紧紧地抱住赵洪君,激动地浑身战栗,大口喘着气,说道:“我受不了了,哥哥,快点要了我吧。”
说吧,扭头咬住了床单。
赵洪君轻轻地爱抚着林溪若
太阳一如既往地照耀着大地,杨梓域担心林溪若的身体,早早地起床,敲了敲她的房门。
“溪若,该起床了,你身体怎么样啦?你想吃什么?我下去给你买。”
赵洪君豁然醒来,看着犹在熟睡地林溪若,起身穿好衣服,捏住林溪若玉润洁白的鼻子,过一会,林溪若醒了过来,一看天色大亮,情郎穿好衣服正要离开,忙要起身,身子却一阵疼痛袭来,唉唷一声又倒了下去。伸手拿出身体下面的一块白帛,只见上面一片血迹。把白帛收好,抬手搂住赵洪君,刚要亲去。
门外又传来杨梓域的声音:“溪若,你还没有醒吗?”
赵洪君慌忙打开窗户,飞了出去。
“妈,我醒了,等一下。”
说着,咬着牙爬了起来。
赵洪君回到自己的房间,犹在回味昨天晚上的事情,心里直盼着天快点黑下来。
出了梦凡城的南城门,便是楚国了,景象也和宋国大是不同。楚国气候温暖湿润,草木茂盛,鸟语花香,空气也像洗过了一般,十分清新。
楚国受南海门所辖,南海门老祖罗明静,虽然修为不高,却体贴子民,经常设坛焚香祭拜,祭祀上苍。楚国倒也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夜不闭户,路不拾遗。
林溪若三人虽然坐的是马车,可是林溪若身体瘦弱,罗锋也不敢把马车赶的太快。一天也只能走四百来里地。
“嫂夫人,前面是个驿站,要不要住下来?”
杨梓域问道:“罗兄弟,照这样走下去,还要多少天才能到林州?”
“差不多一个多月吧。”
“溪若,住不住?”
自从和赵洪君有了亲密接触后,林溪若一心想怀个孩子,官道上的驿站住一晚上虽然便宜,房间却少,有几次都是和母亲睡一张床,错过了和赵洪君接触的机会。
现在一听又要住驿站,那今晚上岂不是又没有机会,还不如赶路呢。
“妈,楚国治安好,又没有匪人,要不今天晚上赶路吧,明天有客栈了,再休息是一样的。再说晚上路上没人,走的还快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