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发出异口同声的噗笑声。
我撑起胳膊,看向克劳奇和偏头的埃弗里。
“有这么好笑吗?”
“没,没。我只是想到了开心的事”
“我也想到了开心的事”
“…?”
我挑眉
“我突然想到斯内普有次洗澡死活不让我一起”
“我也想到斯内普有次扬言要挖我眼睛”
我无语
“你们三个一起洗的?”
他俩沉默了。
“我们换个话题吧西西莉亚”
克劳奇提议。
“讲讲你说的你那个学生时代,我父亲什么样子”
巴蒂.克劳奇先生?
我想了想
“我记不得了”
我如实说道,“只记得的是,克劳奇先生和他的爱人很要好”
克劳奇夫人是一位有着淡棕色瞳孔的妇人,我只见过她一次。是里德尔在[华顿里非]聚会时邀请他们夫妻来的。
克劳奇夫人站在她先生旁,当时她身上还披着克劳奇先生的大衣。
里德尔说让我带克劳奇夫人去逛逛。
她笑起来很柔和,举手投足间的柔情。
时间过于久远了,大抵我记不清了。只记得克劳奇夫人五句三句不离她的儿子。
那个时候克劳奇先生每每提起小克劳奇的时候都会带着骄傲的神情。
“我儿小巴蒂也是,他的毕业成绩可是12全O”
再是后来,小巴蒂.克劳奇被宣判关阿兹卡班。
我以为那是我们最后一面。
那天晚上我俩还跑麻瓜界吃了烤肉。
“我很怀念她,西西莉亚”
“我知道”
我知道,克劳奇夫人是一位伟大的母亲。
她服用复方汤剂,替小巴蒂进了阿兹卡班。克劳奇夫人进去后的第二年,她就病倒了。
我去找了小巴蒂,让他去看看他的母亲。
“…再缓缓,西西莉亚。再等等”
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内疚还是什么,我去阿兹卡班的时候,克劳奇夫人蹲在墙角边,身后漆黑的墙壁上,用指甲刻的一个又一个小巴蒂.克劳奇的名字。
后来她死在了阿兹卡班。
她在最后一面,也没来得及看见那个墙上心心念念名字的人。
“嗯,”
许久后,克劳奇躺在我被窝里应道
“他们一直很恩爱”
气氛肉眼可见的郁闷起来,我和埃弗里对视。
“咳…要不我们来聊聊卢修斯?不得不说他家床真不错”
“没错没错,我正要说来着。卢修斯的父亲——阿布拉克萨斯”
我开始缓解气氛。
“阿布拉克萨斯在斯莱特林那个时候,名声和不比卢修斯差。那会每逢节假日必收礼物,没次下课回来必收情书,一二年级那会每次放假必被学姐堵”
“哈!那他没有说,你们完了!你们居然敢堵一个马尔福!?”
埃弗里惟妙惟肖的模仿起来。
“这还没完,阿布拉克萨斯这个人很绅士是真的,长的好看也是真的,那时候追他的女孩直接从霍格沃兹排到阿姆斯特朗”
“我好奇他有多少个女朋友”
“哼哼 一说吓一跳。平均一学期39个”
“好家伙,换的比我厕纸还勤”
“那卢修斯不行啊,怎么一个布莱克就给她迷的晕乎乎的”
埃弗里和克劳奇大笑起来,坐起身。
“还有一次特无语,有次我跟卢修斯出去执行任务,我走在前面他在我后面。我正打算跟他说些什么,结果看到他从袖口里拿出一本金丝镶的梳子!还以为我没看到一样放回去”
“笑死了,别人口袋里放魔杖他放梳子哈哈哈哈”
“那他魔杖放哪?噢对对,他是那个杵的,那个拐棍”
“笑死我了,什么拐棍。那他妈叫手柄!”
房间里回荡着我们三个杠铃般的笑声。
我直起腰,捂了捂肚子
“其实这个也不能怪卢修斯啦,好像阿布拉克萨斯那会也喜欢这样”
“嗯?是他们家的遗传吗?”
夜间的风吹起草坪里的绒毛草,一圈一圈回荡的像秋千。
“西西莉亚,你能明天再采这些蜂蜜吗?”
金发男人趴在一根粗壮的树干上,眨巴眨巴发干的眼睛。
“不行,我得明天早上给里德尔做早饭啊!”
“那我能回去吗?”
我回头头,看着树干上的少年。像希腊神话里的神,月光把他金色的发以及苍白的肤色闪光。
“阿布拉克萨斯先生”我忍住跌宕起伏的胸膛
“你别忘了是谁吃了你的卖我的便当让里德尔又住院了”
“可是我又帮不上什么忙”
“你是来帮我放风的你个傻缺,小心别被密林的管理员看到我们了”
我继续埋头苦干,再不刷一波里德尔好感度真就没戏了。
“西西莉亚,你要不还是放弃吧”
阿布拉克萨斯笑道
“里德尔是不会喜欢你的”
“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