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总不可能不管,再说了,过段时间他不就搬出去了吗?也不妨碍你什么。”
“家谱上都已经除了名了,你心心念念他是你弟弟的孩子,可他有把你当作叔叔吗?”元母越发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继续道:“女儿的事,到现在他都没有给我们一个说法,凭什么我们捧在手里的宝贝,被他害得一身病!”
元母越说越气,仿佛真的想将某人吞噬入腹,以解心头之恨。
不想,元父却蹙了蹙眉,目光中带着一丝不安,扫视了一下四周的环境。
他压低了声音,语气中带着一丝恳求:“你能不能小点儿声,人还在呢!”
元母不以为意,她不仅没有降低声音,反而提高了音调,声音更加尖锐刺耳:“怎么,我在我自己的家都不能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