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面对别人时，心态的转变。
从前他跟京圈里的那群大佬相处总是小心翼翼的俯首做小。
但如今却不是这样，他依旧会摆出俯首做小之态，但心里却不以为然。
即便是面对于华时，都少了一点点后学末进该有的恭敬。
赵胜男也看出了陈楠的变化，所以她开始变相的在提醒他。
试镜进行到第三天。
一上午的试镜，陈楠看的眼睛有点干涩，他伸出手，揉了揉眉心。
“陈老师，要不你就别来了，回去休息休息，放心，没多大事。”边上的副导演看到陈楠的神色，关心了下。
陈楠扭过头，挤出一个笑容，低声回绝了。
郑小龙看似不关心，但其实一直在暗地里关注着。
比如第一天下午，男主角陈建兵推荐了一位演员给郑小龙，说很适合演男二果郡王。
没想到试镜之时，陈楠居然问他愿不愿意演温太医。
当时那位名叫张小龙的演员，愣愣的站在那里半天没回过神。
后来陈建兵找到郑小龙询问了下，郑小龙为了顾忌陈楠的面子，说再考虑考虑。
其实他自己也觉得张小龙挺适合果郡王一角的。
还有他昨天直接让一位刚刚出道的新演员徐露，定下了钮钴禄·玉娆一角。
陈楠不认识这位，就单纯的从记忆中套用下来，选定了她。
晚上下班跟郑小龙回家的时候，路上就被问及此事。
他也只是简单的说了一句，感觉合适。
虽然最后郑小龙什么都没说，但眼神里明显多了一丝耐人寻味之意。
所以从今天开始，他得加倍注意了。
不能再仗着上辈子的记忆，直接这么擅作主张。
哪怕真的想，也要顾及一下旁人的面子，换种方式。
而不是凭借着那点记忆，肆意妄为。
这里不是文学界，可以凭借作品实力蛮出去。
这里才是真正的社会。
他忽然想起上辈子听过的一句话。
“江湖不是打打杀杀，江湖是人情世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