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会,大高个就领着一群身着制服,体型壮硕的小年轻过来了。
光头男看到大高个来了,身子一抖,差点吓尿。
“刘……局……长……”
大高个睨了眼光头,笑着同苏长江、沈知欢打了声招呼,扭头看向苏子煜,“咋回事啊?”
“威胁、恐吓、暴力伤人、寻衅滋事。”苏子煜眉眼冷厉。
大高个给身后的人使了个眼色,几人麻溜的取下别在腰间的“银手镯”给那群牛高马大的大汉戴上。
“刘……局……长,我没有,我……”光头男结结巴巴地辩解。
“光头,你挺厉害啊!你知道他谁吗?你就敢威胁、恐吓?!不知该夸你后生可畏,还是说你没长脑子。”大高个冷嗤。
十个特种兵的佼佼者一块上都被这货摁在地上摩擦,一群小瘪三居然敢去威胁、恐吓他?!
看到那些人脸上的乌青,大高个就想笑。
“刘……局……长,不是我,是教育局的李光权李主任让我们来教训一个泥腿子,我真的不知道会惹了这位爷爷,刘局长,爷爷,你们就饶我这一回吧!”光头男痛哭流涕地道。
“真是教育局那个李光权让我们兄弟几个来的,我们真的不知道。”
“真的。”
其余几个纷纷出来附和。
别看他们几个长得牛高马大,一副穷凶极恶的模样,其实平日里,也就欺负欺负那些憨厚、本分的老实人,真要遇上狠的,他们跑得比兔子都快。
“李光权?!”大高个看向苏子煜。
这货自打摆了喜酒,就天天黏着媳妇,居然还有时间跑来川城和人结怨?!
“肯定是打你娘那个女人指使他们来的。”苏长江沉着脸开口。
“有人打婶子?!”大高个蹙起了眉头。
他本来还觉得有些奇怪,这货好好的怎么就和那什么教育局的主任起了冲突……
苏子煜没吱声,眸色沉沉的看向加护病房。
大高个顺着苏子煜的视线看了眼,安慰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叔、子煜,弟妹,这事就交给我吧。”
“我们不要赔偿,我们要公道。”沈知欢首先申明。
“我明白。”大高个点头。
“打人那女的就是教育局李光权李主任的媳妇。”眼镜男站了出来。
教育局是负责教育事务的管理、监督和服务的地方。
一个教唆地痞流氓威胁、恐吓他人的人,怎配呆在教育事务管理的队伍里?!
大高个轻点了一下头,以示了解,“叔、子煜,弟妹,你们先照顾着婶子,这些乱七八糟的事都交给我了。”
苏子煜只深深瞥了大高个一眼,没吱声。
大高个轻拍了一下苏子煜的胳膊,“有我在,放心瞧着吧。”
光头男几人闻言,腿肚子跟弹棉花似的不停打颤。
心里更是万分后悔。
要知道是这样的硬茬子,甭说给他们一百,就是给他们一千,一万,他们也不会来。
不过大高个可不会给他们后悔的机会,铐上就全部带走了。
一群人风风火火的来,又浩浩荡荡的走。
引来一大堆的病人和病人家属瞧热闹。
见苏家来人了,几名老师宽慰了几句,便要告辞。
苏长江赶忙将几名老师帮忙送张凤霞来医院,并慷慨解囊凑钱缴抢救费用的事说了。
苏子煜从兜里掏出钱一一退还,并再三道了谢。
.
李光权正坐在办公室里等电话,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中间还夹杂着或吃惊或讽刺或幸灾乐祸的声音。
教育局里的人不多,上上下下加起来也不过二、三十来人。
声音能嘈杂成这样,想来外面是出了什么事。
李光权刚准备起身去瞧瞧热闹,他办公室的门就被人敲响了。
猜想是有人邀他一起去瞧热闹,李光权微笑着去开了门。
门开的那一瞬间,李光权脸上的笑意就僵在了脸上。
“同志,你们找谁?”
“你就是李光权?”大高个冷眼看着他。
李光权心里突然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光头那边一直没有消息,不会……
这念头在脑子里过了一秒,他当即就给否决了。
一群泥腿子能翻出什么浪花来!
说不定光头一过去,那群泥腿子就吓得尿裤子了。
按时间来推算,那群泥腿子搞不好早滚回他们山旮旯了。
看到同事们都一脸幸灾乐祸的瞧着热闹,李光权强装镇定点了一下头,“我是李光权,同志,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李光权,你媳妇涉嫌谋杀,你作为一个教育事务的监管者,你不劝她自首,不劝她坦白从宽,你居然教唆地痞流氓去威胁、恐吓受害者家属,李光权,你还真以为凭你一个小小的教育局主任就想在川城只手遮天了?”大高个冷笑一声。
谋杀……
教唆地痞流氓去威胁、恐吓受害者家属……
瞧热闹的众人皆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李主任媳妇居然敢杀人?!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