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躺到了天黑。
直到徐来贵和徐来福夜里扛着行李敲开家门,曹二香看着二人手里的大包袱,脑子里是一阵天旋地转,只觉天都要塌了。
“厂长把我们都开除了,我问他为什么,他让我们回来问你和爹,娘,这到底咋回事啊?”徐来福气呼呼的将手里的大包袱往地上一扔。
“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爹呢?”徐来贵眉头紧皱的看向曹二香。
前两天回家,都还是好好的,喝酒的时候,他爹还说,马上就要当大队长了,这才两天,怎么就……
曹二香脸色一白,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开口。
“娘,我爹呢?”徐来贵扫了眼黑乎乎的院子,除了徐有财和曹二香睡觉那屋点了一盏煤油灯,到处都是漆黑一片。
“你爹……他……”
“我爹是不是睡了?你们俩到底做什么事了?为什么厂长要把我们兄弟两开除了,还把大舅弄去看大门,表哥弄去扫厕所?你们两个到底干什么了?”见亲娘支支吾吾的,徐来福急得不行。
“你说什么?你大舅去看大门……”曹二香一阵头晕目眩,最后眼前一黑,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