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胖乎乎的大妈扇着扇子坐在门口,看秦奶奶带着杨悦走过来,阴阳怪气的问候人。
“我们间的关系就不劳你费心了,你有那闲工夫在这陪着我这个老婆子说话,还不如想想办法看怎么样让你儿子不下乡。”
秦奶奶早就厌烦了这个刘梅,竟然想把她的工作不花一分钱就要走,她老婆子是老了,但脑子没老,还说什么每个月给她送粮食,她又不是个傻的。
就冲着这刘梅每次斤斤计较,还有她那儿子一副小混混的样子,她就不可能信她们的鬼话,只要把工作给了对方,她敢说对方肯定是第一时间翻脸不认人。
“哼!你个死老婆子,我倒是要看看你以后怎么办,等你老死,病死都没有人给你收尸的时候看你怎么办,你现在尽管得意,以后有你好受的。”
刘梅最近一直在为儿子即将下乡的事情担忧,原本想在县城好好买一份工作,但实在是没名额,没办法,只能买这老婆子的工作。
可怜她儿子,要是在废品站工作的话肯定会被其他有工作的人看不起,但为了儿子不下乡,也只能忍忍了。
没想到这老婆子竟然不愿给,她是看她可怜,都决定每个月都给她一点粮食了,她竟然还拒绝,还不知道哪里找的一个狐媚子,这么年轻,来废品站工作,指定不是什么好人。
“不劳你费心。”秦奶奶沉沉的看了对方一眼。
“这位大妈,秦奶奶家是烈士家庭,她以后自有国家给保障,你是个什么东西,在这说秦奶奶。”
杨悦听不下去了,刘梅说给秦奶奶的话着实难听,据她所知,秦奶奶家如今只剩她一个,其他人都为国捐躯,作为烈士的家人,不应该被如此辱骂。
“你个狐媚子,关你什么事,我还没找你算账呢!我劝你赶紧把属于我儿子的工作让开,否则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杨悦走过去就是一巴掌,对于这种人,武力才是最好解决办法,还她儿子的工作不过是不要脸的一对母子罢了。
“啊——,你竟然打我,你个小贱人。”刘梅被那一巴掌打的懵了一下,反应过来就去扯杨悦的头发,要给她一个教训。
“大悦,你小心”看两人已经撕扯在一起,秦奶奶急的冒火,只好返回去找吴站长。
杨悦是收着力的,要不然以她现在这一身大力气刘梅早就倒在地上了。
她收着力不是因为怕把刘梅打伤,而是她要隐藏自己,她可没忘,这小小的废品站里还有一个疑似军人的站长。
不过她虽然她收着力,刘梅也没能伤她分毫,反而是她,已经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偷偷在背后用银针下了不少黑手了,这不,把人扎的嗷嗷直叫。
“住手”吴站长一来就看见两个人在废品站门口大打出手,当即黑沉着脸叫停。
刘梅对这个黑脸站长还是很怕的,当即乖乖站好。
对方停手,杨悦也不好再出手,毕竟她还是一个新人,还是乖一点好。
“刘梅,没有下次了”看两人停手,吴站长立马警告刘梅。
“站长,我是冤枉的啊!”刘梅看站长一来就警告自己,却一点都不管那个小贱蹄子,立马开始喊冤。
“闭嘴,你以为这只有你一个人吗?事情的经过我已知晓,这是最后一次。”
在吴站长黑沉的眼神中,刘梅咽了咽口水,不甘不愿的表示自己知道了。
但看吴站长完全不打算批评杨悦,立马就不服了。
“站长,你怎么不批评她,她先动手的,而且她还用针扎我。”
“对不起,站长,我错了,再也不敢了,但我没用针扎她,不幸你让秦奶奶搜身,我身上根本没有针。”
看吴站长注意力从刘梅转移到她身上了,杨悦立马道歉,义正言辞的表示自己做错了,但她坚决不承认自己用了银针的事。
开玩笑,多少中医大拿在这个特殊时期被下放失去生命,虽然她就是个小人物,没人会注意她,但万一呢?别人要是知道了她会用银针,一举报,她不死也要脱层皮。
或许是杨悦表情太正经,吴站长没让秦奶奶搜身,只给杨悦说了句不是你的错,下周一来上班就转身离开了。
刘梅不服,但也不敢再造次,就站在那用喷火的眼神死死盯着杨悦。
杨悦给对方了一个洋洋得意的表情,就准备和秦奶奶告别回家。
现在周五,下周一上班,她还需要解决房子的问题。
没想到又被秦奶奶叫住了。
“你家住哪?”
“县中心,怎么了吗?”杨悦疑问。
“那你有自行车吗?”
“没”杨悦一头雾水。
“那你以后怎么上班,天天走一个小时吗?你要不要考虑在这买一套房子。”
秦奶奶这么说,杨悦就明白了。
“考虑啊!但我不知道这里的房子要到哪里买,秦奶奶,难道你手上有合适的房子吗?”杨悦一脸期待。
“嗯,是五几年部队给我盖的,虽然是个土房子,但我这些年保护的很好,三室一厅,还有一个小院子,你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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