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还是不说?幕后指使你的人究竟是何人?”
竹月咬着牙抽着气,“皇上,奴婢每日负责往锅里添水不假,但奴婢真的没有往水里下过毒,王爷在没有诊断出是下毒所致的时候,我们几个丫鬟都是跟着张妈妈打下手的,还有王爷身份,身边的三个丫鬟都在厨房里帮忙,当日我们分工明确,并没有什么其他异常行为,反倒是紫玉行为很反常……奴婢有理由怀疑是紫玉往鱼片粥里下的毒!”
“皇上!”紫玉又当即跪了下来,“奴婢用嘴尝盐确实犯了一个低级的错误,还请皇上责罚,但奴婢是王妃的陪嫁丫鬟绝对不可能给王爷下毒!”紫玉真是没想到竹月死到临头了,还在攀咬她!
“皇上奴婢没有冤枉她!”竹月余光瞥见她紧握成拳大拇指上的指甲盖,“那日是她亲自负责处理鱼肉,洗鱼用的水是奴婢负责给她打,她完全可以在指甲盖里藏毒,在她片鱼肉的时候,就可以把藏在指甲盖里的毒物放进鱼肉里面!”
紫玉恼急,“你这是血口喷人!”
“我没有胡说,你就是那下毒的!你之所以品尝鱼片粥的咸淡只不过是以身试毒,把你排排出干净罢了!”
不管是不是她,她必须要死咬紫玉不放,她才能有活下去的机会,他不能让歹人得逞。
“你!”紫玉气得百口莫辩,“王妃,奴婢怎么可能下毒,她污蔑,她血口喷人!”
“都闭嘴!”皇太后呵斥,扭头对云姑说:“去看看!”
云姑连忙走过去拉起紫玉的指甲仔细查看,“太后,紫玉的指甲盖很长,完全可以将毒藏在指甲盖里,将毒下到鱼肉里。”
“哼,竟然是你!藏的够深呢!”皇太后本来对紫玉尝盐让她大孙子吃她口水就有仗杀她的心思,如今听竹月的说辞,加上看到的指甲盖,主观的认为这下毒之人就是她!
“来人!给哀家狠狠打!”
“王妃!”白芷,芍药纷纷看向谢婉仪,她们不相信紫玉会是那歹人!
紫玉见禁军来抓她,扑到谢婉仪的面前,“王妃!救救奴婢,奴婢不可能下毒啊!这分明是竹月诬陷奴婢!”
两名禁军连忙上前擒住她,就要往长凳子上拖。
“慢着!”谢婉仪出声拦下,“皇祖母,紫玉不可能下毒害王爷,这纯粹是竹月的诬陷!”
“你还想包庇她,不是已经说了吗?当日所有的丫鬟就她行为最反常,竹月说的也是合情合理,她尝咸淡完全可以说是以身试毒,将她排除在外摘个干净!哀家宁可错杀,也不可能放过一个坏人,给哀家打!”
“皇祖母,如果紫玉是下毒人,那么今日站在这里的就不是婉仪是他世家小姐了。”
凤槿聿不解地看向谢婉仪。
“您这是什么意思?”皇太后蹙眉,“你是皇上亲自下旨赐婚的,怎么可能会是其他人?”
“是朕给你和聿儿下旨赐婚,这跟紫玉是不是下毒人有什么关系吗?”
谢婉仪担心隔墙有耳,“此事事关重大还请皇祖母,父皇移步房间里说话,还请差人寻卢老来一趟。”
乾元帝暗道不好,还要卢老来,该不会是谢婉仪知道聿儿快绝嗣一事,以此为要挟让紫玉免受皮肉之苦?
“不管说什么?紫玉这顿打是逃不掉的!”皇太后放下狠话,转身进了房间。
乾元帝只好跟着皇太后一起进了房间。
“许墨,莫峰来把本王抬进房间。”
“不可,你不能进来!”乾元帝当即反对,他要绝嗣一事是万不能让他知道的。
“婉仪。”凤槿聿看着她,“你要说的事要瞒着本王?”
谢婉仪本不想告诉凤槿聿怕他上火影响身子骨,但幕后之人要他断子绝孙,心思太恶毒,还是要王爷知道一些比较好。
“父皇,此事与王爷有关,王爷需需知道幕后歹人的恶毒心思。”
乾元帝看了几眼谢婉仪,卢老不可能嘴巴不老实将聿儿快绝嗣之事告诉她。
谢国公知道了,必然会想尽一切办法退了这个婚。
“许墨、莫峰把你家王爷抬进来吧。”
待卢老赶过来后,皇太后道:“紫玉虽说是你的婢女,但不妨碍幕后之人收买她,毕竟人心隔肚皮!说说吧,究竟是什么事让你坚信紫玉不是下毒之人?”
“婉仪在嫁入大皇子府前,卢老给孙媳开了一份生儿子的秘方,每日临睡前要喝一碗,每日给我熬煮汤药的人便是紫玉,在喝完第五碗汤药的时候,卢老及时发现我喝的汤药里有绝子药的成分。”
此话一出,乾元帝,皇太后,满脸震惊。
唯独凤槿聿波澜不惊,淡淡开口道:“卢老及时补救,而且熬药人依旧是紫玉,若是本王没有猜错,幕后给你下绝子药的人,就是想让本王绝子绝孙,幕后之人暂时没有对你下手,是你迷惑了他们,认为你已中招,不可能有机会怀上本王的子嗣,本王说的对吗?
“是的王爷。”
皇太后忙道:“卢老,婉仪说的可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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