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时舒说:“我给你批假。”
徐欥说不用了。
她都不累,他自然也不累。
也不需要休息。
他送她到侧院的将军门外,还是打算回去的。
夏天的风吹在身上,带了点儿炎热,在园林景观中被消暑,但这只是梅雨季节中少见的晴日罢了。
天无意留人。
但人有意。
时舒问:“如果让你住我这儿,你会不会像上次一样失眠?”
应该不会了。
旅途中,他每天都跟她睡在同一栋别墅里的隔壁房间,没有出现太多的失眠情况,除了第一次跟她接吻的那天晚上。
她这儿至少还隔着一层楼。
徐欥眨了下眼,明白了时舒问这话的意思,就和时董的挽留是一样的意思,她是要邀请他今晚住在她的院子里。
时舒果然很自然地说起:“那住我这儿?”
明天早上可以一起上班。
热风鼓起他的白衬衫。
徐欥就没有推辞:“嗯,也行。”
他的确也没有推辞的必要。
两个人进了别墅,换了鞋,徐欥主动帮她把行李箱打开,把一些非贴身的用品,从箱子里收拾出来。
时舒问:“你不累?”
可以明天再收拾的。
家政阿姨已经下了班,但明天可以让家政阿姨帮她收拾一下,倒也不一定非要他收拾。
但他这样的性格,似乎是不把旅行箱里的物品亲力亲为地收拾出来,摆放得规整,他很难睡得着。
“顺手的事情,不差这一会儿。” 他说:“时时你先去休息。”
“我跟你一起。”时舒说。
徐欥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嗯,好。”
但他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