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徐欥还没回答,他便又带了着富人的优越感自顾自话起来:“像你们这种普通家庭,父母是一般很难承受学钢琴所需要的费用的。”
徐欥礼貌笑了下,没说话。
韩孟溪对他这个笑容的理解是,以尴尬的微笑掩盖家庭条件带来的内心自卑。
他于是有些得意,指着正在演奏的钢琴师,道:“不如我来跟他比一比,徐助理听听谁谈得更好?”
不等徐欥推辞。
韩孟溪就已经积极地跑台上去了。
他的小算盘打得便是,他这样的身份,徐欥作为时舒身边一个小小的助理,定是不敢得罪了他的,定是会捡着讨好的好话来恭维他的。
只见韩孟溪低头和钢琴家说了几句,钢琴家便转过身来和他们致谢,然后离开。
韩孟溪坐了下去。
他开始弹了起来。
是能听出来他有些钢琴底子的,但可能是间隔的时间太久了,他显然荒废了他的钢琴造诣。
偶尔有几个错音和漏音,一般人听不出来,对表演的效果也没有太明显的影响。但对于内行人而言,就显得有些生疏拙劣了。
他弹完整曲。
徐欥并不吝啬掌声,这是他对任何表演者的尊重方式。
但……
时舒没鼓掌,她微拧的眉头已然说明了,她已经听出来问题了。对于完美主义来说,那这首曲子里发生的错误其实有些多,完美主义会很难接受。
韩孟溪回到餐厅餐桌上,颇为得意地问徐欥:“徐助理,你来说说看,我刚才弹得怎么样?和刚才那位钢琴老师,谁弹得更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