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能有多少积累呢?”
时舒皱皱眉头:“您对刚毕业的大学生存在偏见,缺少客观而理性的认知。”
“您说的这些,我都可以教。”
“就这细皮嫩肉的,遇到危险非但保护不了你,还得要躲在你身后,要你去保护他。”
总之,时文奎话里话外,都是他不满意的意思。
“外公。”时舒推过去外公手边一杯盏的热茶,她轻轻笑了下,取下鼻梁上的框架眼镜,然后慢条斯理的开口:“您有您称心如意的助理,而徐助理是我的助理。”
纤细白嫩的手指落在沧桑的手背上,形成复杂却鲜明的对比,年轻与苍老,两个年代的人在做家族企业事业的交接。她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以示安抚:“您尊重一下我的称心如意,可好?”
第7章
哥特式建筑风格的大教堂,是融合了本土传统园林文化修建而成的,青瓦白墙,尖塔高耸,早在1930年,这里就已经成为了澜城老城区这一带的地标式建筑。
如今,曾为民族阵痛、历史屈辱的旧租界渐渐被人遗忘掉,这里的一切都随着时间的推移变得荒芜和颓败,被周边不知何时栽种的不知名的树木和野草缝上了遮羞布。
故人的姓名不断地往遮羞布里搪塞,野莓果拼命地往外挤,唯有这座教堂礼拜的信徒不断,洗礼的钟声长鸣不止、生生不息。
说起这里的旧租界,澜城的本土老人们都会竖起食指压住唇:“嘘。”
这儿的土地呀,风水不正,所以老城区才会渐渐边缘化。商业发展不起来,商铺倒闭,有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