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
汤盈星用力尖叫一声。
大红色的被子下,凌乱的不成样子,还有一些脏东西沾在床单上。
汤盈星也不是傻子,一眼就看出这些是什么东西。
是谁在他们婚房里做出这种龌龊的事情?
太恶心人了。
汤盈星的第一反应,不是江景壬带人过来。
而是有人偷偷溜进来,很有可能就是家里的佣人。
简直就是在找死,汤盈星气的快哭出来。
她发了疯一般,把床单扔在地上,用脚在上面踩来踩去。
那个她亲自绣上去的喜字,在她脚底开了线。
这是她和景壬哥哥的婚房。
也是下个月结婚住的地方。
到底是谁,在这个时候,把这里弄脏。
如同她的这个婚姻一样。
看似美满,实则到处都是污点。
林西从床底下看见汤盈星发疯的模样。
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
怎么没气死这个恶毒的女人?
汤盈星愤怒的走出卧室,给江景壬打去一个电话。
电话直接被挂断。
她一直打,一直打,终于被接通。
“景壬哥哥,有人在我们婚房里,啊啊啊……”
汤盈星简直开不了口。
江景壬淡定的问:“什么事情?”
汤盈星努力缓和愤怒的情绪。
“景壬哥哥,我今天来玫瑰庄园送家具,发现我们的婚房里,被一些恶心人进来过,床上都是那种东西。”
汤盈星说到最后,简直是泪如雨下。
“你在哪里?”
“我在玫瑰庄园。”
江景壬眉头一皱:“你先从房间里出来,我现在过去找你。”
汤盈星听话的来到客厅里,坐在那张几百万的沙发上,乖乖等着江景壬过来。
“啊啊啊啊啊。”
刚坐上去,又发现一些不干净东西,和卧室床上的那些简直一模一样。
汤盈星尖叫一声,仿佛整个房子里,都已经不干净了。
这个沙发是她专门在国外定制的,上面还刻着两个人的名字,花了好几百万。
此时,她嘴里那个不知羞耻的人,正躲在床底下,快要笑出声来。
林西心里一阵舒爽,差点忘记身体上的疼痛。
偷情的体验,对她来说可不是太好。
汤盈星还在外面哭泣,她躲在床底下,浑身难受,却不敢从里面出来。
都怪江景壬那个渣男,早上自己离开,把她扔在这里。
半个小时后,江景壬的限量版豪车,停在玫瑰庄园大门口。
一个小时的路程,他只用半个多小时。
早上离开的时候,看见林西还在睡觉,就没有叫醒她。
本来想应付完父亲,再把她接回去。
谁知汤盈星也来了这里,也不知道她们有没有碰见过面。
一进客厅,就看见汤盈星坐在楼梯上哭的梨花带雨。
“景壬哥哥,有人在我们婚房里,还有沙发上……”
汤盈星实在说不出口,扑进江景壬怀里大哭起来。
江景壬被她哭的不耐烦,伸手推开她,大步走上二楼卧室。
汤盈星从后面跟上去,她指着地上的被子说。
“景壬哥哥,你看这个床单,这里,还有那里,全部都是……”
江景壬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因为那就是他身体里出来的东西。
林西不在床上,她会去哪里?
是提前出去了,还是躲了起来。
江景壬绕着房间看一圈,浴室里没有人,衣帽间里也没有人。
“景壬哥哥,你说到底是谁,敢在我们婚房里做出这种事情?”
这个故作温柔的恶心声音,林西差点没吐出来。
她一会觉得汤盈星恶心。
一会又在心里辱骂江景壬。
“狗男人,让我躲在这里,让你未婚妻过来欺负我。”
江景壬耳朵一阵发痒,继而听见微小的呼吸声。
他转头就把汤盈星从卧室里带出去。
“我先送你回家。”
“景壬哥哥,你说会不会是家里佣人过来做这种事情?”
“你先回去,我来处理。”
汤盈星觉察出江景壬不是很开心的皱着眉头,只能答应先离开这里。
江景壬把汤盈星送到汤家别墅大门口,对她简单嘱咐了几句:“这件事先不要告诉家里人,等我查清楚再说。”
汤盈星虽然嘴上说着好,其实早就准备好要告诉江阿姨。
她一定要把这个人揪出来,好好的处置他。
江景壬再次开车回到玫瑰庄园。
林西找不到昨天的那身衣服,只能穿着满是灰尘的睡衣,生气的坐在那张价值几百万的沙发上。
她本来就浑身酸痛,又在床底下躲这么久,挥了挥胳膊,缓解一下身体的不适。
“江景壬,你到底什么意思?”
江景壬刚从外面回来,就看见林西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
“刚才躲哪里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