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这些人。”杦烛环顾了一圈四周重伤昏迷的一众人群,缓缓说道:“他们被本座所伤,也没多少日子可活了,你就说他们是为了封印本座,从而导致元气大伤了吧。”
“……好吧。”云烬无奈地同意。
“对了。”杦烛继续说道:“此次胥用生命让本座的实力完全恢复,本座现在也能窥得了过往,算得了未来。之后,你给你的后生们准备好召唤你的媒介,告诉他们,如若本座觉醒,就让他们用此媒介召唤你从上界下来,到那时,我们又可相见,而你,也可以再次见到重生后的燚。”
“好。”云烬点头答应道:“我会按照你说的做。”
“这是本座算到的未来。”杦烛脸色慢慢变得阴冷,眼神中已然是杀气浓浓:“而本座窥得的过去,怂恿你们的老宗主让你们来围剿本座的人,正是闾雅娉!”
“又是她?!”云烬也惊怒不已:“杦烛,你想怎么处置她,我都支持你。”
“好。”杦烛点了点头,眼神里居然带了些欣赏:“云烬,我发现你和那些满嘴仁义道德的正派子弟有些不同啊!”
“拜托,我可没这么迂腐。”云烬忍不住翻了翻白眼:“闾雅娉坏事做尽,让她付出应有的代价不是应该的吗?
“倒也是。”杦烛忍不住拍了拍云烬的肩膀:“那本座这就亲自去你们祀祁教处置她。”
“可别!”云烬连忙阻止道:“你要吓死老宗主不成?!”
“可笑!”杦烛翻了翻白眼:“本座如若在不想被你们发现的情况下掳走一个人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吗?”
“别,杦烛兄,就不劳烦您亲自去捉拿她了,你就在这等着,我替你将她带来!”云烬深怕杦烛一个不快到时候又对祀祁教发动了进攻。
“嗯…也行。”杦烛思索了一下,同意了云烬的抉择:“本座正好也处理一下本座教派的事情,你稍等片刻,顺便把你的人也带走。”
说完,杦烛冷冷地看着天空,语气中满是戾气:“丞椽钺,带着所有人回来,包括她!”
远在千里之外的丞椽钺看着光幕中杦烛那暴戾的眼神,吓得一个激灵。
“丞椽钺…”於叶麦拍了拍丞椽钺的肩膀,满脸同情和担忧:“你现在可是逼死了主上最在乎的人,我也没法救你……”
“没事。”丞椽钺洒脱地看着於叶麦,笑了笑:“我不后悔,毕竟主上无事,还恢复到了巅峰时期,不管主上给我什么样的惩罚我都认了,哪怕是处死我……”
“疯子...”於叶麦小声地嘀咕了一句,还是跟着丞椽钺开始组织大家返回魔殿。
不过小半日,丞椽钺等人便回到了魔殿,丞椽钺率先将胥的尸首放在了杦烛的身前,单膝跪下:“属下擅自做主,逼死了胥小姐,请主上责罚!”
“燚。”杦烛却并未搭理请罪的丞椽钺,而是看向了人群中的燚,突然被点到名字的燚明显一愣,杦烛接着说道:“你现在可以跟着你的云烬师兄回去了。”
“啊...哦,好!”云烬和燚都瞬间了然,杦烛是不想让自己看到他料理手下的模样,两人识趣地告别了杦烛,毕竟,云烬还要回祀祁教替杦烛送来那闾雅娉!
等云烬和燚离开,杦烛才对着跪倒在地的丞椽钺冷冰冰地说道:“跟本座到大殿来,於叶麦也一起。”
“是。”於叶麦率先答应道,并上前扶起了已经在杦烛的威压下双腿发软的丞椽钺,在他耳边小声地安慰着:“走吧,没事的,有我陪着你。”
“谢谢。”丞椽钺小声地道了声谢,随后在於叶麦的搀扶下走进了大殿,看到坐在高位上的杦烛,感到胆寒,再一次跪倒并匍匐在地:“属下有罪,请,主上责罚!”
“抬起头来。”杦烛冷冰冰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是。”丞椽钺颤颤巍巍地抬起了头。
“本座不怪你。”杦烛突然说道,杦烛的话让丞椽钺错愕不已,他还没来得及反应,杦烛又接着说道:“也是因为幸好有你,本座和胥才能在千年后重新开始。”
“主上,您这话是何意?”丞椽钺对于杦烛的话,有些不明所以。
“如果你没有逼死胥,本座极大可能将会在今日陨落...”杦烛的声音有些悲凉:“同样的,本座也再也没有见到胥的机会了...所以本座不怪你。”
“主上,那您是准备?”杦烛的话让丞椽钺感觉到心慌。
“本座准备散去修为。”杦烛的话让丞椽钺的心又一次沉入了海底:“主上您,您怎么可以......”
“给本座一千年的时间,本座答应你,一千年后,本座会重回巅峰!”杦烛又展现出他傲视群雄的模样:“彼时,天上地下,唯我独尊!”
“……好。”丞椽钺愣了半晌,然后他哭了:“属下愿意忍受千年孤独,只等主上王者归来!”
“对了,你再去给本座准备一枚最让人痛苦不已、求死不能的毒药!”杦烛阴狠地下达了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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