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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把笔记借给我吗？”
杨春嫣正低头写着东西，听到这声音后，她抬头看了过去。
站在杨春嫣面前的是陈芬，他看起来比之前瘦了许多，衣服穿在身上显得空荡荡的，像是一阵风就能把她刮走似的。
“你找我借笔记？”
杨春嫣不确定自己有没有听错，抬起手来指了指自己，又问了一遍。
陈芬点了点头，继续盯着杨春嫣。
不知道为什么，杨春嫣总觉得陈芬看着自己的眼神有些不太对劲。
她的眼神之中藏着压抑不住的疯狂之色，像是下一秒钟人就会失控一般。
杨春嫣很快将这种莫名其妙的想法从脑中赶了出去。
“我觉得你还是去找别人借笔记的好，我的笔记你未必能看得懂。”
杨春嫣如是说道。
没办法，两人智商差距太大了，自己写的笔记很简洁，只有她能看得懂，借给陈芬她也未必看得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