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什么事情,这是头一次,孟春军安排了她做事儿。
“阿言,我知道委屈你了,但是你就当是为了这个家,为了我们的未来……”
孙兆言知道自己不能任性,现在这个时候也不是她可以任性的时候。
孟春军对她那么好,如果不是因为实在是没有办法,也不会让她过来这一趟的。
没有人比孟春军更加清楚她对周宴江的厌恶,没有人比孟春军更加明白她希望周宴江从来都没有存在过。
这样的心思换了其他人是无法理解的——毕竟她是周宴江的母亲,而身为母亲,又如何能厌恶自己的孩子呢?
可是孟春军可以理解,甚至还对她充满了同情和怜悯。
“嫁给一个你不爱的人,日子过得一定很辛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