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柚白就这样被男人压在身下,一动也不敢动。主要是这男人的目光太过火热,仿佛她稍微动一下,身上的人就会立马将她吞吃入腹。
虽然卧室里没有开灯,但江牧之还是清晰地看到了小姑娘眼里的退缩,他
“柚柚宝贝儿,你现在后悔已经晚了,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怕?你从哪里看出来我怕了?”一生要强的沈柚白女士,字典里就没有“怕”字。
这狗男人看不起谁?谁后悔了?
她伸手在男人薄唇上吻了一下,小手熟练的伸进男人的衣服里摸到了里面的腹肌,手指在他分明的肌理线上厮磨而过,让江牧之的身体犹如被大火撩过一般,瞬间浑身滚烫起来。
“是吗?”
江牧之看着嘴硬的小姑娘,希望她能维持这个状态久一点,他希望今天能吃得尽兴……
紧接着,男人浓烈的荷尔蒙就向她侵袭而来,暴风雨似的吻,带着不容拒绝的霸道,掠夺他的一切。
沈柚白被吻得七零八落,理智在一点一点的消失,情欲充斥着大脑。她感觉热烫的男性大手轻轻地以指尖在她赤裸的肌肤上抚动,酥麻得让人忍不住打哆嗦。他用大掌轻抚她光滑无瑕的背脊,顺着脊椎上下滑动,像柔顺的电流般在她身体引燃酥麻。
两人的身体互相交缠着,急促的呼吸从空荡的房间传来,时不时还会夹杂着几声女人的嘤咛,让人脸红心跳。(宝宝们,剩下的请大家自行想象,再多就不行了。)
翌日,一缕晨光透过树叶洒进房间,提醒着床上的两人已经天亮了。
“呜呜呜……江牧之,你太过分,天都亮了,你还不让我睡!你赶紧从我身上滚下来……”沈柚白都快崩溃了,她累得睁不开眼了,奈何这个男人就是不肯放过她。
江牧之在小姑娘的红唇上轻啄一口,安抚道:“柚柚,宝贝儿……我保证最后一次了,乖……马上好了。”
小姑娘听到后,更崩溃了,眼泪流就得更欢了,“呜呜呜……神TM的最后一次,你说了多少次最后一次了?呜呜呜……你是想我死在/床/上……”
“宝贝,乖~不哭了~我保证这次最后一次……”
小姑娘的呜咽声,被男人吞吃入腹,很快又陷入情/欲中……
终于在天光大亮之际,男人终于放过了她。小姑娘早就撑不住,晕了过去。
吃得尽兴的男人温柔的将小姑娘打横抱进卫生间清理,顺带重新更换了床上用品。
将小姑娘抱到干净的床上,掩好被子,就去上班了。
虽然这个男人忙了一晚上没睡,但一点都看不出来,反而整个人都神采奕奕的。
“小白昨晚睡得还好吗?有没有做噩梦?”江妈妈还担心着亲亲儿媳妇,看到自家儿子下来,就开口询问。
“啊?嗯~昨晚睡得不安稳,一晚上醒了好几次。妈~今天柚柚应该会多睡一会儿,别叫她了。”江牧之说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让人看不出一点问题。
“好,那今天就让她好好休息吧!刚才你傅爷爷还打电话过来,想要让小白去疗养院帮忙治疗。还好我留了一个心眼,跟你傅叔说了昨天的事,让小白多休息两天。”
江妈妈这么跟傅院长说,也是有私心的。给人打了一波预防针外,又给王中将夫妻拉了一波仇恨。毕竟没有他们两人从中作妖,疗养院的病人就不用多等几天了。
“嗯~这事就麻烦妈妈了。我吃好了,先上班去了,您慢慢吃!”江牧之擦了擦嘴巴,就起身上班去了。早去早回,省得自家宝贝儿醒来,没人照顾。
“嗯~去吧,家里有我呢!”江妈妈慢慢喝着甜甜的豆浆,吃着香甜的芝麻甜包,今天也是甜蜜蜜的一天呢!
………………
等沈柚白醒来时,屋外已经暮霭沉沉了。她稍微一动,旁边靠在床上办公的江牧之就发现了。
“柚柚,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
“你说呢?我现在是哪哪都不舒服,你居然还敢问我?”沈柚白好想哭,平时再过火,她睡一觉至少还能动。现在好了,全身软绵绵的,手都抬不起来,想想都觉得委屈。
“对不起,对不起。但我问你累不累,你说一点都不累,我当真了嘛!”
总不能告诉小姑娘,看着她嘴硬的样子,他就特别有兴致,一不小心就停不下来了。要是这么说,这个小丫头肯定会恼羞成怒,将他赶去书房,他哭都没地哭啊!
“我说了不累,但我也说了我困了,要睡觉。你耳朵是选择性失聪吗?”沈柚白不想理这个狗男人了,要不是她现在连单身都困难,肯定只给他留个后脑勺。
“我错了,是我没听清,宝贝儿别生气了。你现在肯定饿了吧,我让坤坤做了你最爱的糖醋排骨,糖醋里脊,番茄炖牛腩……还有妈妈特意交代的鸡汤。”
随着男人打开保温食盒,香味飘散出来,沈柚白的五脏庙开始发出了“咕咕咕”的抗议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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